有成家?”
馬老闆拉住了楚老闆,沒好氣的說:“楚老闆,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別忘了我們今天可是來談正事的。”
說罷對容靳修說:“容董事長,我們知道您今天大駕光臨,特地在您下榻的酒店,玫瑰酒店擺了一桌宴席,還望容董賞個面子,讓我們為您接風洗塵。”
“這……”
容靳修似乎有些為難的看向蘇櫻:“蘇老闆會去嗎?”
蘇櫻張嘴就說:“我當然不去,我回去有事。”
容靳修淡淡一笑:“既然大家這麼沒有誠意……”
楚老闆連忙過來掐蘇櫻:“蘇老闆,你是怎麼回事啊,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難道你希望我們整條街被拆了你才高興?”
其實剛剛聽小蕊說,這個新老闆和蘇老闆好像是舊相識。
大家心裡就挺狐疑的。
從這位容董事長的態度來看,兩個人確實可能認識,只是兩個人到底熟到什麼程度,大家還是無從得知。
但是,看上去,這位新老闆對蘇老闆還是挺感興趣的。
蘇櫻左右為難。
其實給容靳修接風洗塵又有什麼用,他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改變決定的。
純粹就是白費力氣。
只是看到大家那樣期待的眼神,她實在是不忍心扼殺眾人的希望。
老趙小聲的說:“蘇老闆,不是說好共進退的嗎?現在你可不能臨陣脫逃呀。”
蘇櫻看了容靳修一眼,他施施然的看著她。
蘇櫻捏著手指,最後說:“好,我去,好好給容大總裁接風洗塵。”
容靳修就住在玫瑰酒店,再方便不過了。
酒席定在一個極其雅緻的包廂裡面。
整條街的店主並沒有全部來,派了一些代表,十來個人,剛好湊了一桌。
包廂還算大,該是整個鎮子最高檔的地方,地上鋪著酒紅色的地毯,地毯上還有一層剛摘的玫瑰花瓣。
這就是玫瑰酒店的特色,目之所及,均有玫瑰。
到了包廂,大家紛紛落座。
容靳修坐在主位上。
蘇櫻原本挑了一個離容靳修最遠的位置,但是楚老闆想坐到容靳修旁邊的位置的時候。
容靳修淡淡的說:“難道沒有別的位置了嗎?”
如此清淡拒絕的語氣,讓一向自詡臉皮賽城牆的楚老闆也尷尬了幾分。
大家一時心裡都清楚了。
這位容**oss旁邊的位置是給某人留的。
而這個某人現在坐在離容**oss最遠的地方,這讓**oss非常不爽。
於是在一眾心照不宣的店主的推攘下,蘇櫻幾乎是被趕到容靳修旁邊的位置。
這個時候,**oss嘴角才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
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是心裡卻在腹誹,這容大老闆到底跟蘇老闆是什麼關係?
難道就是因為今天蘇老闆給他送見面禮,然後一眼就看上她了?
雖然蘇老闆的確是漂亮,但是畢竟已經為人母了,這種身份的**oss,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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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偏偏看上蘇老闆
難道他對少婦有偏好?
但是不管怎樣,大家為了一絲生存的機會,只好投其所好。
心裡雖然覺得有點對不住蘇老闆,但是為了這麼多人的身家,犧牲一下蘇老闆的美色還是值得的。
何況大家覺得,蘇老闆這麼多年一個人帶孩子也是挺辛苦的。
若是這個容大老闆果真喜歡她,嫁入豪門也是不錯。
到時候,她就是這條街的老闆娘,他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哪天這裡突然被拆掉了。
雖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及其的渺茫。
蘇櫻當然不知道,自己在移個位置十幾秒的時間裡,已經被一眾老友從心裡給賣掉了。
但是大家的美夢被老趙一句話給弄破滅了。
老趙正好坐在蘇櫻的旁邊,順嘴就問:“果果今天怎麼沒到店裡來?”
蘇櫻笑了笑,說:“果果今天和她爹爹呆在家裡。”
整條街所有的人都知道果果是蘇老闆的小女兒。
但是四年來,沒有人見過果果的父親。
在座的人都大吃一驚,楚老闆不可置信的問:“果果的爸爸回來了?”
蘇櫻微笑,從容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