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極差,下意識的躲開翡汀,這樣翡汀就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南宮染又想了想,覺得是自己有些想多了,此時的蕭墨單純至極,應該不會繞彎子。
蕭墨則搖了搖頭道:“她是一個很好的妹妹,而且,她的性格很像冰綾。”
南宮染在腦中回憶冰綾這個名字,好像聽過,又好像從來也沒有聽過,思考了半天,也沒想起這麼一個人是誰。
南宮染疑惑的時候,蕭墨又迷迷糊糊的補充了起來,“如果不是陸旋長得像冰綾,也許我就不會救他,可是救了他以後,每次看到他的臉,都想殺了他,我是不是很奇怪?”
蕭墨問道,讓南宮染突然就聯想到了一個人——蕭墨生前的雙修道友。
原來,那個蕭墨的青梅竹馬雙修道友叫冰綾,有著陸旋那般柔美的容貌,以及翡汀那般潑辣直爽的性格。蕭墨這般的在乎這兩點,只能證明蕭墨對這個冰綾存在著感情,不然他不會對那個殺死他的人,念念不忘這麼多年。
蕭墨曾經對南宮染說,他並不喜歡冰綾,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現在南宮染全部都歸納到了,蕭墨只不過是脾氣彆扭,不肯承認罷了,其實,他對那個冰綾還是十分深情的。這不禁讓南宮染懷疑,蕭墨是不是因為冰綾的背叛,才會變得冷血無情,接著不再相信感情,從一個原本單純的男子,變成了現在這幅摸樣。
南宮染皺了皺眉,她努力的將蕭墨的形象與深情這個詞彙聯絡在一起,偏偏總是覺得衝突不可能,可能在南宮染的印象中,蕭墨就已經是一個無情的形象了。
如果當年那個冰綾不刺蕭墨那一劍,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現在仍舊是長時間在一起,且感情十分要好的?然後自己呢?到了陰間,沒有冥婚,沒有修真,只有轉世投胎。那樣,她是不是就不會認識蕭墨了呢?
南宮染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十分奇怪,事情已經發生,南宮染已經是蕭墨名義上的妻子,她的假設完全是不成立的,可是南宮染心中,還有一種十分一樣的心情,很不舒服,讓他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想法。
誰又能沒有過去呢?
南宮染也有。
“我要回邪天宗了,你是老老實實的讓我扶進屋子中呢,還是就在這裡躺著?”南宮染挑了挑眉,問蕭墨
蕭墨看著南宮染,思考了一會,嘴巴情不自禁的嘟了起來,一副想要撒嬌的樣子,偏偏蕭墨此時不過十七八歲的容貌,看著也不覺得彆扭,接著,蕭墨指了指屋子,示意自己要回到房間去。
南宮染這才走過去扶蕭墨,這回蕭墨要老實許多,沒有在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老老實實的讓南宮染將他扶進了屋子裡去。
蕭墨的屋子十分乾淨,修者的房屋都有結界,不會落灰,使得蕭墨即使離開了許久,依舊是十分整齊的。
南宮染將蕭墨扶到床上躺好,接著又為蕭墨蓋了一層被子。
蕭墨睡覺的樣子十分安詳,原本就長得極其俊朗的少年模樣,現在更加符合他的樣子。南宮染忍不住俯下身多看了幾眼,她知道,蕭墨現在這幅樣子十分難得,她也許只能見到這麼一回,不多看上幾眼,還真是有些可惜。
南宮染又為蕭墨留了一張傳音符,告訴蕭墨莫要多喝酒,他的酒量欠佳之類的話語。便直接準備離開。
蕭墨的房間在二樓裡間,走出裡間便是書房,南宮染無意間,瞟了一眼蕭墨的書案,便發現了幾張字畫。
南宮染走過去,便看到了桌面上有一副畫。
畫中為一名女子,身穿的衣服,竟然與南宮染有著的一套衣服相似,更是梳著與自己一樣的垂鬢。南宮染不得不認為這名女子是自己,仔細看去,便見這畫前期畫得十分工整,畫筆大氣恢弘之中還有著一股細膩,讓女子在畫中惟妙惟肖,唯一有一點不妥的是,女子的臉上,滴著一滴墨跡,這墨跡明顯就是在毛筆筆尖上滴落的,破壞了整個一副畫。
南宮染撇了撇嘴,心中不悅,這蕭墨就連畫自己,都要將臉上滴上墨跡,真是壞透了。
她又怎麼知道,蕭墨是畫了這幅畫之後,便看著畫中之人怔在了那裡,他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何來了畫畫的興致,又怎麼會想起畫南宮染,當他一氣呵成,畫完整個一副畫的時候,便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接著,他提著毛筆站在那裡怔了片刻,直到墨跡從毛筆尖滴落,蕭墨才算回過神來,這才將毛筆丟到了桌案上,轉身離去。
南宮染看了看那畫,發現蕭墨還是有些才華的,桌案上還有幾幅字,字型大氣連綿,帶著一種瀟灑之氣。南宮染雖然會識字會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