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才有的難耐,在他們的身上十足的體現。南宮染則是推了推蕭墨的胸口,示意蕭墨停下來,蕭墨有所遲疑,卻還是停下動作來看南宮染。
“你身上有傷,不宜多動,你且休息一段時間,明日我們便要準備應戰,先來的,是曜天宗的人。你且押後與他們戰鬥的時間,待我爹爹來到陽間之後,再在混亂中一同解決。”南宮染對蕭墨說著,臉上仍有紅暈,她方才還是色心大起去調戲蕭墨,此時被蕭墨髮現了,心中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蕭墨盯著南宮染的臉看,好像並不在意方才之事,只是拒絕了南宮染說的話:“我若報仇,豈能趁亂取勝,我要的是在所有修者的面,揭穿曜天宗的真面目,接著再當著眾人的面,打敗他們的長老。就算是我能夠殺死的曜天宗修者有限,就算是我也會在戰鬥中死去,我也要這樣做,我的心中已經沒有了什麼修真界,更沒有拯救蒼生的想法,我想要的,不過是報仇罷了。”
蕭墨說話的時候,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原本他還是十分想要親近南宮染的,卻因為南宮染扯起的話題,而使得他直接沒有了興趣,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與南宮染說話罷了。
蕭墨曾經是一個善人,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殺人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有片刻的猶豫,他變得自私,變得對身邊所有的人起疑,他變得性格惡劣,變得讓許多人討厭。
南宮染又何嘗不是,蕭墨的一句話讓南宮染沉默,就連南宮染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蹚渾水,明明自己很可以就在算得結果之後,就這樣離開。偏偏她還是回來了,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想來想去,只是因為她已經算得,如果自己離開,不試著解決這些事情的話,事情將會變得多麼可怕。那種暗無天日的修真界,南宮染根本就不想看到,此時的她又哪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