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千夫長僅僅一擊就被王成弄翻在了地上,生死不知的模樣頓時就將剩下的人給嚇的徹底的膽寒。 更不要說周圍更是有十數名的高句麗騎兵更是一瞬間同時被石子給打下了馬背,一個個捂著洞穿的傷口,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他們的慘狀讓高句麗逃兵們給嚇的面無人色,他們根本就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是怎麼落馬受傷的,只是遠遠的看見王成甩了一下手中的大刀,旋即這些高句麗騎兵就紛紛墜馬。 未知總是讓人恐懼、畏懼。 更不要說是在血流成河的現場了。 僅僅只是一瞬間,所有人的腦海裡面都浮現出了巫術兩個字,一時間恐懼徹底的佔據了他們的內心,一個個手腳並用的開始了逃竄。 “巫術!” “惡鬼。他是吃人的惡鬼!” “千夫長被殺啦!” “千夫長被死啦!” “逃阿!” “快逃阿!” 這一下,剩下所有的高句麗士卒徹底的喪失了勇氣,所有人再也沒有一丁點的勇氣停留在原地,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開始了逃竄。 但是,王成嘿笑了一聲,他都已經做到了這樣的程度,哪裡能夠讓這些人給跑了,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往地上一插。 鋒利的槍鋒直接洞穿了那名高句麗千夫長的甲冑,直接將其連人帶甲給釘在了地面上,讓他沒有分毫動彈的能力。 旋即,王成快走兩步,探手抓住了高句麗千夫長的戰馬,一翻身就坐了上去,猛的一扯馬韁,兩腿一夾馬腹,調轉馬頭就衝向了周圍所有的潰兵。 噠噠噠!!! 馬蹄翻飛,人影狂掠。 王成駕馭著戰馬,路過一處地方之時,猛的一個彎腰,宛如燕子抄水一樣從地面上撿起了一根長槍在手中,猛抽了一下馬臀,哈的一聲暴喝,加速就衝向了周圍潰逃的高句麗士卒。 “哪裡逃!!!” “全部跪下!” “降者不死!!” 宛如猛虎下山,霎時間席捲平崗,狂暴的聲勢更是讓潰逃的高句麗士卒們面露絕望。 “他、他、他追來啦!” “逃不了。我們逃不掉!” “完了。完了!” “嗚嗚嗚,媽媽!!!” 這些殘存下來的高句麗士卒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了全部的信念,望著騎馬狂奔而來的王成,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念頭,一個接著一個的丟下了手中的兵器,顫抖著跪倒了下去。 “我降,我降啦!” “別殺我,別殺我!” “別,別,別,我降,我降啦!” “嗚嗚嗚,我不想死!” 一陣陣嘰裡呱啦的話語如同聒噪的鳥語一樣不斷的從這幫人的口中蹦出來。 王成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明白,但是聽不明白沒有關係,他那非人一樣的感知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了這幫人那放大的恐懼,以及那一張張因為極致的恐懼而蒼白扭曲的面龐,更是如同潮水一樣嘩啦啦的跪倒了一長串。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潰兵都聚集在這裡,都選擇了投降,還是有一部分自作聰明的逃兵,或者說是徹底的嚇破了膽子的潰兵無頭蒼蠅一樣仍舊邁步狂逃,向著四面八方的方向逃竄。 但是,他們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尤其是面對著騎著戰馬的王成,僅僅只是不到片刻的時間他就追上了這些潰逃的高句麗士卒。 此刻,這些高句麗士卒方才感覺到了恐懼,猙獰而扭曲的面龐上滿是恐懼,但是王成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廢話,隨手一槍就掃了過去。 噗呲。 噗呲—— 鋒利的槍尖頓時就如同長刀一樣,輕鬆的斬斷了每一個逃竄士卒的頭顱,人頭咕嚕嚕的滾落,任由無頭的屍體噴著鮮血倒在了地上…… …… 而就在王成殺戮逃兵的時候,河對岸的蘇烈則也是紛紛的加快了渡河的動作。 砍伐樹木、連線樹木、搭建浮橋…… 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雖然唐軍沒有隋軍那樣豐富的土木工程作業的經驗,但是冬季的遼水水量相對也少一些,沒有那麼大的風浪,也沒有高句麗士卒的阻礙。 因此,僅僅只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萬騎軍士卒就在遼水上搭建出了一條簡陋的浮橋。 雖然只有兩米左右的寬度,並且橋體還伴隨著流水不停的晃動,但是橋本身卻算是堅固,足以支撐短時間裡面萬騎軍過河之用。 “渡河!” 蘇烈一聲令下,並且第一個就牽著自己的戰馬踏上了渡橋,以這種身先士卒的方式帶領麾下所有計程車卒全部渡過了遼水,並且重新集結在了王成的面前。 而等到他們趕到對面的時候,王成已經打掃完了戰場,一個人坐在一塊伐倒的樹木上,喝著寡淡無味的酒水,靜靜的等待著他們。 他的面前則是跪滿了黑壓壓的高句麗降卒。 所有人見到萬騎軍順利的過河而來,原本驚恐的情緒就更加的濃烈了起來,更是有膽怯的高句麗士卒低聲哭泣了起來。 見此一幕,王成心頭生厭,當即就對著邊上的萬騎軍將士揮了揮手:“將那哭泣的,都給我拉下去砍了。” “諾!”頓時就有一隊士卒抱拳領命,走向了俘虜裡面,從人堆裡面將那些哭泣的高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