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凡墨蹙起眉宇盯著江一齊,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江一齊見到忽然出現的凡墨,眼睛眯了起來,恨不得把他撕個粉碎,“我想要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
“我為什麼管不著?我是她……”話到嘴巴,凡墨抿了抿唇,心疼地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貓貓,說道,“我是她責編。”
作為情場老手,江一齊又怎麼會看不出凡墨有多在乎他護在身後的人,他仔細地看了看貓貓那張不算太漂亮的臉,一個人對於一個向他表白過上千次的人,是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一個念想在心頭萌生,江一齊的眼底便掠過了一絲極深的笑意,他伸出手,毫無徵兆地把貓貓用力拉了出來,由於用力過猛,貓貓險些摔倒在地,就在這時,江一齊熟練地攔腰一抱,貓貓便落在了他的懷裡。
看到凡墨詫異的神情,江一齊的唇間勾起一絲輕薄的笑容,說道,“我是她男朋友。”
“貓貓……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兩人真的是沒有關係,貓貓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跑到男士休息室來,但是凡墨還是問出了口。
很多時候,一個人若是真的很不想接受一件事,會一直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因為想要用最後的希望被抽離時的疼痛來代替絕望,而我們最難接受的不是疼痛,而是絕望……
江一齊把雙手環在了貓貓的腰間,他的唇幾乎要貼到了貓貓的耳畔,因為對著很多的女人說過很多次,江一齊的聲音很輕易便可以聽來曖昧而又動情,“劉落,我錯了,我不該對你這樣的,我只是……我只是剛才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我知道了,別人都只會看到我光線的外表,只有你才會在我落魄的時候陪在我身邊。”
江一齊用手輕輕地捏著貓貓的下巴,讓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眼睛上,而此時他染上了水汽和**的眼睛看上去是那麼的深情,讓貓貓根本不能懷疑他說的話會是假的,“原諒我,劉落,我們不要分開了,好嗎?”
030。你的小女友怎麼沒有來
“嗯。”貓貓一陣臉紅答應了下來,那個她喜歡了七年的人,第一次正眼看她,但是貓貓卻發現她不敢正視。
得到貓貓的應答,江一齊瞥了凡墨一眼,目光裡的笑意難掩得意,凡墨垂下眼瞼,氣氛有些尷尬,“那我先走了,等你回來我們慶祝一下吧……”
話剛出口,凡墨有些後悔了,輸的是她的男朋友,她怎麼可能會有心情跟他慶祝,也許還會討厭他吧,凡墨抿了抿額唇,接上一句,“今天下午六點結榜,慶祝一下你新書榜前十結收。”
看到貓貓在看著他,凡墨笑了笑,但是眉眼間卻幾分無奈,“不要在外面呆得太晚,不要吃太多生冷的東西,如果超過了晚上十點,記得給電話我,我去接你……”
“不用了。”凡墨的話被江一齊粗暴地打斷,他用手摟住貓貓的腰,走出休息室,“我今天要帶她去打高爾夫,今晚會開車送她回家。”
凡墨只好沉默了,他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是“路上小心”還是別的什麼,反正不可以是“貓貓不要去吧,我不想你去。”
當與凡墨擦肩而過的時候,貓貓回過頭看著凡墨,凡墨微微低下了頭,過長的睫毛掩去了他眼眸內的所有神情,她覺得有些難過,因為凡墨沒有像她每次出門的時候那樣對她笑了,這樣讓貓貓覺得有些不安,但是她卻不會明白凡墨的憂傷。
看到貓貓在看凡墨,江一齊不悅地加快了腳步,貓貓只好也加緊了步伐,江一齊獎勵似地在貓貓的臉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吻。
貓貓抬起眼,看到江一齊在對她笑,貓貓以為江一齊只有在失落的時候才會愛她,只是她不會想到,連這都不是……
凡墨在休息室裡失神了好一會,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凡墨接通電話,六夕的永遠不會口下留情的話便從電話裡傳了出來,“你去哪了!?這才幾點就和小女友去滾床單了!?知不知道我在法庭上把地板都掀起來了都找不到你們?”
“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一直這麼限制級?”凡墨在內心裡罵了一句,尼瑪,和**沾上邊的人都節操早死麼,“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
“你又不是gay,怎麼會留意看我?”六夕扯著嗓子,說道,“我見你贏了,騷擾了主編好久,才讓他把溫暖剩下的70%律師費打到你的卡上,為了感謝我請我吃餐飯吧。老地點, ;我去訂位了。”
“喂……”凡墨還沒有來得及應答,六夕就像是缺電話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