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沒少光顧過,他倒還真有點癢癢,就是放不下身架幹那事去。
到了門口,他掏著鑰匙,進門,換鞋,嚷著老婆,沒人應聲,還以為又在麻將場上,嘟囊了句,踱進屋裡,卻聽到衛生間裡悉索的聲音,他踱步上前時,冷不丁,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腦袋,他緊張地一舉手,然後被拉進衛生間裡了。
藉著外屋透進來的微弱燈光,他看到了老婆被縛,扔高檔浴盆了,是兩個人,一人頂槍,一人已經把他的手縛住了,他不迭地道著:“好漢,要多少錢,我馬上給。”
縛手那人摁住他,力道奇大,他不由自主地坐下了,那個人拔著電話,放到了他耳朵上,一接通他驚恐地道著:“好漢,你是誰啊,要多少錢,我馬上給。”
“是我,我可不叫好漢,我是……喪家犬!”電話裡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夾著國際長途裡經常有的那種滋滋電流聲音,像地獄裡來的電話,這位男人嚇得心膽俱裂道著:“世誠?……你你……我我沒害你啊。”
“我沒說你害我啊,咱們是兩清的對吧,我保安培訓中心那塊地皮,應該能抵上您的損失了吧。”俞世誠在電話裡道。
“抵得上,抵得上……不不,那是你的,我……我馬上做價給你打款。”這個嚇懵了,可沒料到那個喪家犬,能這麼兇狠殺回來。
“我可沒那麼小家子氣,把你股東協議,賬目,還有你存的老大的東西,全部給我。”俞世誠命令著。
“那……那我不死定了?”男子帶著哭腔道。
“不,給我不一定就死,不給才是死定了……要不,先殺了你老婆?”俞世誠道。
“別別,我給……我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