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緩了手指的速度和力道。
“我有些……”冰鳥細喘噓噓的低yín。似乎想接著說什麼,但沒說下去。
“覺得怎麼樣。現在舒服嗎?”薩迦柔聲問。
“很奇怪。”冰鳥抓住身後那根一直頂著她後腰的硬物,用汗膩膩的掌心輕輕róu搓。溼潤的眼眸半睜半閉,細喘著說:“上次跟你做,我感覺偷了妖狐最寶貴的東西,心裡好得意。後來很想繼續找你,可有些害怕,擔心被妖狐發現後再也不能偷吃你。可是……”她眉心微微皺緊,苦惱的嘆息:“唉,可以名正言順吃你的時候,又很不自在。艾璐娜在上,我這得欠妖狐多大的人情。真想折斷這根東西,然後狠狠一腳把你踢下chuáng。”
“你們姐妹還真喜歡糾結。”薩迦在她脖子上親一口,輕笑著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什麼你欠我我欠你的,說‘欠’字很傷感情的,兄弟姐妹和朋友本來就該你幫我我幫你,相互扯來扯去的牢固感情。另外還有一件事,現在是我吃你,不是你吃我。”
冰鳥撲哧一笑,用屁股頂頂燙熱的硬物:“只有嘴巴吃香腸,沒有香腸吃嘴巴。”
“這倒也是。”薩迦戳戳她的屁股:“喜歡吃嗎?偷腥的壞小貓?”
“喜歡,趕緊餵我,把我塞得滿滿的。”冰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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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chuáng稜搖晃的折騰後,薩迦歪躺在溼漉漉的chuáng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上鋪的chuáng板。冰鳥像冬眠的小貓一樣蜷縮著側臥在薩迦的身上,溼漉漉的淺藍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