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隊長為難的說:“這個不是命令等級的高低,而是……”
“凱文修士,與這些女人羅嗦什麼大審判官閣下給我們的命令是儘快找到三個女人,而不是最給教會面子最婆婆媽媽的走程式”拉塞爾修士噌然拔出雙刀,盯著這些女人冷冷的說:“給你們兩個選擇,a,馬上帶路開啟城門;b,我們自己……”
凱文修士連忙按住拉塞爾的嘴巴,喝斥道:“解釋幾句有浪費不了多少時間,肯定比你大開殺戒要省時間而且我相信這些大姐開明又善解人意,肯定能給我們一個方便,你給我剋制點”他又對著守衛隊長賠笑說:“很抱歉冒犯了諸位女士,我這位同伴性格比較極端,但絕對一心只有帝皇,永不停止為帝皇的服務諸位女士能不能通融一下,否則耽誤了惡魔審判庭的公務,而且這檔案來自於大審判官德懷特閣下,可不是容易解釋清楚的”
拉塞爾嘴巴被堵上了,但毒蛇一樣無情冷酷的雙眼一直盯著守衛隊長,手中的雙刀如毒蛇獠牙一般猙獰守衛隊長這輩子只擅長欺負女囚,見到窮兇極惡的武裝修士就心裡猛發憷,不禁想起與三大審判庭有關的諸多風言風語,比如異端審判庭整垮某某大官,只因為這大官不知道配合異端審判庭的工作;惡魔審判庭滅某某人家滿門,因為這家人涉嫌邪惡巫術她現在即擔心拉塞爾行兇傷人,又擔心惡魔審判庭追究下來時自己會被上司用來頂罪她只好說:“我無法做主,那麼這樣,我帶你們去見典獄長女士”
“多謝女士,真是非常感謝”凱文修士微笑著說
兩位修士隨著女守衛們走進島中心的城堡,大約一小時後帶著三個戴著黑頭套的高挑女犯人回到離島登船當船遠離島後,凱文摘掉三個女犯人的頭套,露出三張黝黑粗糙如同農婦的臉不過她們的眼神很凌厲,似乎要把視線化作長矛戳人凱文修士一邊解除她們身上的繩索,一邊說:“別這樣看我,又不是我把你們劫走虐待,整得你們體無完膚之後把你們扔進監獄,被那些找不到男人洩慾,只好用黃瓜和茄子找女人消遣的女獄卒凌辱”
三個戰鬥修女頓時又羞又怒,如果不是渾身痠軟無力,早就奪刀砍死這個嘴賤的凱文修士她們哪裡有被女獄卒凌辱,只是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裡,每天吃一頓稀粥和發黴的麵包其實就憑她們現在比醜男還醜的鬼樣子,那些女獄卒怎麼可能看得上?
凱文修士解除捆綁後帶她們到一個船艙中,指著床上銅盆中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這些是我們收集的各種淨化藥劑和解毒藥劑,標籤上都有名字和成分我不知道你們中了什麼毒,但你們自己應該明白我們就在隔壁的船艙,有什麼需要只管喊一聲”
三個戰鬥修女頓時很是疑惑,難道這神秘的維克多兄弟真是來救她們的?
維克多兄弟沒在這裡多停留,直接到隔壁的船艙忙活這裡是一個簡陋的廚房,有一口炭爐和許多船上特有的廚具和餐具維克多抱著胳膊靠在門旁沒動,凱文很麻溜的煮菜湯煎薄餅燒香腸,很快做出幾桶樣式簡單但數量豐盛的食物過了一會,三個肚子咕咕叫的修女來到廚房中她們的偽裝已經去除,但與昔日的相貌截然不同——肌膚蒼白得沒有一點色素,漆黑無光的頭髮只有一寸多長,她們還非常瘦,瘦得眼睛深深陷入眼窩
狹小的廚房沒有桌,凱文指著櫥櫃中的餐具說:“條件簡陋,你們將就著吃”
如果按照戰鬥修女昔日的生活標準,現在的食物當真很簡陋,但對於這三個戰鬥修女來說不是的這些天,她們過得真非常悽慘,簡直是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每天的食物一碗幾乎是米湯的稀粥,兩塊發黴的麵包,這哪裡夠一個成年人吃她們為了活命連蟑螂和老鼠都生吞現在這些蔬菜湯、烤香腸、煎薄餅對她們來說,簡直比皇宮夜宴的大菜都誘人她們是如此的飢餓,連餐前的祈禱都忘得一乾二淨,手拿起薄餅和香腸就嗷嗷猛吃
凱文看她們可憐,親手為她們舀三杯湯放在灶臺上一個被嚥到的修女很快拿起一杯咕嚕咕嚕的猛喝,衝下喉嚨中的交通堵塞之後繼續猛吃凱文不得不說:“喂喂喂,你們是職業的戰士啊吃慢些嚼得細一點,長久飢餓之後的暴飲暴食可是會致命的”
凱文的告誡讓她們慢了一些,但相比普通人而言還是很快
儘管她們想盡量多吃,把桶子都吞下去,但萎縮太久的胃囊沒有太多的空間,她們很快肚子脹痛得厲害,扶著灶臺皺著眉頭凱文把三杯乳黃色藥湯放在她們面前,笑著說:“還好我準備這個,否則你們得辛苦了,這是促進消化緩和胃痛的山楂酸奶,請慢用”
阿爾貝拉端起一杯山楂酸奶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