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二人勾肩搭背地走來,沒想到門口會有人,穆天城真把文森按在牆上一通狂吻。
淼淼瞪大眼,倒抽一口氣。
穆天城發現有人,猛地一驚,急忙放開了文森,然後三個人都呆了。
文森和穆天城背上噝噝冒著冷汗,直到汗水接了冰,文森才吞了吞口水,撿起地上的鑰匙,走到淼淼身前:“你……不是回家了?”
淼淼瞪著他,又扭頭看穆天城,怒吼起來:“你在幹什麼?!”
她早就發現他和嫂子不親,以為他會出軌!結果他是出櫃!以為他會和鄒箏婚外情,結果他和鄒箏的老公婚外情!這算什麼事兒啊?!
“進屋說。”文森小聲道,害怕鄰居聽了去。
淼淼氣得渾身發抖,往旁邊讓了一步,好讓他開門。
進門後,三個人坐了下來,文森把自己和穆天城的事情老老實實交代了。淼淼大吼:“你愛男人?你不要女人?那你也不要孩子嗎?你怎麼不想想爸媽。你這樣,不是讓爸媽絕後?”
文森注視著她的雙眼:“還有你。你生的孩子,也是他們的血脈。”
淼淼一愣,與他對視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站起身就走了。
穆天城無措地摳著沙發:“怎麼辦?她不會……”
“不會的。”文森說,“她的心病,也該醫一醫了。”
接下來,文森卻是打不通淼淼的電話。打通了,她不接。
穆天城想到淼淼現在和宛情說得上話——她們以前認識過,一起經歷了一些事,恐怕還只有她們雙方才知道,或許可以幫忙勸一勸——就打電話給宛情,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文森搶過電話,對宛情說:“她心裡可能還掛著徐重。”
“啊?”宛情一愣,不會吧。想起年會那天,淼淼說的話,似乎……有可能。她給淼淼打了電話,淼淼很快接了。
她問:“你在哪裡?”
“酒吧。”淼淼聲音帶著哭泣,“你要來就一個人來……我不想見其他人。”
“哪個酒吧?”
“不夜城。”
“好。”不夜城她不怕,那是她的地盤。
淼淼一個人呆在包廂裡,宛情找到她時,她已經喝了三瓶。
“我沒醉。”她說,“你早就知道我哥哥和穆天城……是不是?”
宛情猶豫片刻點頭:“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麼久了……”淼淼喃喃地道。
“你……你不贊成?”
“我為什麼要贊成?!”淼淼看著她。
宛情嘆氣:“我一直以為以你的性格,是不會反對文森的。”
淼淼輕笑一聲,握住她的手,難過地說:“我不想反對他,我不想!可是我不想結婚,我沒有孩子,他也沒有孩子,我們家不是真絕後了嗎?”
宛情一呆,沒想到是這樣,忙拿紙巾給她擦眼淚,問:“你為什麼不想結婚?”
“因為我想嫁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宛情心中重重一震,沒想到她愛徐重那麼深。宛情又想起徐重死的那個夜晚,難過地哭起來:“你知道嗎?如果那天,徐重沒有死……他就會去找你表白。”
“你說什麼?!”淼淼抓住她。
宛情憑著記憶說了那時的事。她記不得很清楚,但徐重準備去找淼淼告白,卻是清清楚楚。
淼淼痛哭:“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我覺得他都死了,告訴你是跟你過不去,不想你難過。”
淼淼搖頭:“那是你以為我不喜歡他,其實我是喜歡他的……既然他曾經有那樣的打算,應該也是希望我好好過下去。”
“那是當然。他什麼性格,你肯定比我瞭解,他肯定希望你開開心心。”
淼淼點頭,抹了抹淚,笑起來:“我沒事了……我會好好的。”
於是,結婚、生子、過日子。
祝壽(懸念大結局)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自然要學會持家。持家包括各方面,宴客是比較重要的一項,因為一不小心,你就可能丟了整個家族的臉!
說實話,宛情在這方面真不在行。
但凡過日子,不管豪門也好,普通家庭也好,是個女人就要學會操辦紅白喜事。宛情細數自己的經歷——徐可薇的喪事,別人幫她辦了;她的婚禮,她就沒操什麼心……
於是,就從穆展樂的百日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