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哪位？”
“我是李松。”
“是你？”我驚訝，抽出了林瓊抱著的手臂，退了幾步，對她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走到一邊，“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找我什麼事？”
“找你當然有重要的事，我在樓頂，上來聊聊吧。”
“好。”
我掛了電話，與她們說了一聲，從冰箱裡取出兩瓶啤酒，出了門，乘電梯上了樓頂。只見李松站在邊緣，吹著冷風。我將一瓶酒丟給他，詫異說：“想不到你恢復的挺快啊。”
“全靠朋友幫忙。”李松喝了一口酒，微笑：“我也沒想到你下手這麼狠。”
“傷害我朋友，就是我的敵人。”我看他，補充了一句：“無論是誰。”
李松點點頭，與我碰酒瓶，說：“我去見過韓春了，這傢伙好像對橙色廢墟志在必得，我想這個地方一定有他需要的東西。”
“或許吧。”我喝酒淡淡回應。
韓春是個怎樣的人，我沒興趣，那裡面有什麼東西也與我無關，不過，韓春出的錢足夠多，我並不介意冒一次險。
我瞥了他一眼，說：“你為什麼不接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皺眉：“你是說還有別人？或者你想當黃雀？”
“隨你怎麼想吧，反正我拒絕了，就當一次看戲的人吧。”
“你來找我就是說這些？”李松這個人太難以捉摸，先是張老頭與血玉一事，後來的紅色高跟鞋事件，以及這一次……這傢伙是敵是友？
李松淡淡一笑：“明天韓春就會找上門，好自為之。”
“嗯。”
我默然喝酒。
當我回過神來時，已經不見了李松的蹤影，原地只留下喝完了的酒瓶。我看著空蕩蕩的酒瓶，再度陷入了沉思。
第54章 屍氣
次日一大早，林瓊做好飯菜，吃完便去上學了。
而我大約九點才起床。
洗漱、吃飯、收拾。等我搞定一切正要出門時，門被敲響了。我開啟門看去，卻是李秘書站在門口。我怔了一下，連忙請她進門。
“喝點什麼？”我問。
李秘書低聲說：“隨便！”
我給她倒了杯水，坐在一邊，問：“找我什麼事？”
李秘書沉默了一下，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緩緩解開釦子。我呆了一下，恍然明白她要幹什麼了，不過，我並未阻止，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李秘書脫掉衣服，一絲不掛，跪在地上，向我爬了過來。
她的臉色，沒有絲毫表情。
當她爬到我腿前，伸手向上時，我深呼了口氣，想要讓她停止，卻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我飛快站起身來，走到一邊接電話：“喂。”
“六倍的價錢，韓春已經同意，你可以出手了。”
“好。”
掛了電話，我轉身看她，淡淡說：“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
“可是……”她咬牙。
“這件事我接了。”我打斷了她，她呆了一下，連忙抓起衣服，護住了身體，“你老闆出六倍的價錢，我沒理由不接，所以，不需要你犧牲了，走吧。”
李秘書狠狠瞪了我一眼，穿上衣服摔門而出。
我提起包，走到靈壇前，嚴肅說：“今天的事不準告訴林瓊，還有，我晚上可能會回來遲一些，看好家裡。”
鎖門，出門。
不料李秘書在樓下門口等著。
李秘書說：“韓總要見你。”
我沉吟了片刻，微微點頭，韓春是委託人，沒有理由不見。
“走吧。”李秘書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帶我走到一輛名貴的車前，我上了車。
再次來到大廈內，這次沒有阻礙，我見到了年輕的韓春。
韓春連忙站起身，迎了過來，說：“想來這位便是餘暉了，真是年少有為，日後定然不可限量啊，李秘書，拿我珍藏的酒來。”
“是。”
“韓總在各國都有產業，這次又要花大價錢投資，韓總才是真正的人傑。”我恭維，可心裡卻想嘔吐，這話居然能從我嘴裡說出來。
韓春笑了笑，似乎很受用。
我接過李秘書遞來的紅酒，說：“不知道韓先生見我是為了什麼事？”
“當然是想與大師結交一番，若是以後有了難處，也好知道去哪裡找大師幫忙。”
“只要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