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安下的罪名非常少,甚至不能強制拘留他。”
“怎麼可能,他販毒的證據,他非常持有槍支的證據,這些還不能給他定罪?”何惜梅的話沒有說完,身旁的趙曼綺就插上了嘴。
“嘿嘿……”何惜梅笑了笑,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第一,販毒的證據,這一點你們掌握了確切的證據嗎?第二,非法持有槍支,呵呵,誰能證明?在場的人全部都是他的人,而警察來的時候,持槍的就只有鄭奇一個人。對,你說指紋,但嘴巴長在陳義成身上,他可以說是你們企圖持槍謀殺他,然後他合法自衛,畢竟逃跑的是我們,懂嗎?我們逃了!”
趙曼綺鼓起了嘴巴,想了一會兒,雖然不服氣,但還是說不錯何惜梅。
“但他並不一定能夠安全離開!”何惜梅又加了一句,“如果他的一些非常致命的罪證交到了警察的手裡,而他現在又恰好被警察抓住了,你說會怎麼樣?”
鄭奇看向何惜梅,說道:“你說的是他的罪證?”
何惜梅點了點頭,說道:“早在幾年前,在決定對陳義成動手之前,我就派人蒐集了陳義成和他兄弟這十幾年來做過的事情,雖然絕大多數證據都被銷燬,但用了點手段,還是弄到了一些,這些東西都存了起來,光是裡面販毒的證據,就能讓他死好幾回了。”
鄭奇豎了一個大拇指,怪不得在他們失手之後,兩人依舊如此沉穩,原來還有後招啊!
“這也是無奈之舉,按照道上的規矩,無論是什麼事都得用道上的方法解決。通知警察,這根本就是耍賴,而且也會被很多人看不起!”何惜梅搖了搖頭。
趙曼綺忍不住說道:“這些東西本市警局的同事找了不知道多少年,都無從得知,沒想到反而是你們居然能夠找出來。”
何惜梅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你別忘了,我們這種人辦這種事,可不會拘泥於法律。你不說,我有的是讓你說出來的方法,就憑這一點,你們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何惜梅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鄭奇也相信一旦某人落到她的手上,憑那她展示出來的拷問手段,相信沒一個人能夠捱過去,而且鄭奇也不相信她的手段只有這些。
“誰說的!”趙曼綺不服氣,但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飛機降落到了郊外一處空地,接到風聲的小弟已經在這裡等他們了,見到何惜梅過來,一個手下拿著一部手機跑了過來。
“匆匆忙忙的幹什麼呢?”洪明問道。
那名手下把手機交給何惜梅,說道:“有人找何姐,說是有急事!”
何惜梅接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接著滿臉的陰沉。
“好,你們這陣子小心點,把那些東西都給我銷燬了!”說完,何惜梅扔掉了電話,靠在車上,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一口氣。
“怎麼了?”鄭奇問道。
“薑還是老的辣啊!”何惜梅搖了搖頭,“我們又栽在了陳義成的手上!”
眾人聞言,一齊看向何惜梅,希望她能給個解釋。
“我們的舉報資訊被攔下來了,知道是誰幹的嗎?”何惜梅看向了趙曼綺,把她看得莫名其妙,忙說道:“不是我!”
“當然不是你,是你那就見鬼了!”何惜梅笑著說道,似乎很喜歡逗趙曼綺。
“是這樣的,陳義成收買了一些警局的內部人員,在我們舉報的時候,他的手下及時發現了這些東西,然後快速銷燬,而且他還反咬了我一口,恐怕我的罪證現在已經被一群警察傳閱了!”
“你是說我們內部有鬼?”趙曼綺看著何惜梅,滿臉的不可置信。
何惜梅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說道:“你太天真了,只要有錢,這種事情哪裡都有,沒什麼稀奇的!”
“雖然我手裡還有他犯罪證據的備份,但確實遲了他一步。”何惜梅一臉的遺憾和無奈,“這次恐怕要徹底和成江市說拜拜了!”
鄭奇看著有些落寞的何惜梅,問道:“你的罪證很嚴重?”
何惜梅自嘲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我和陳義成都在做同一件事,都在收集著對方的罪證,希望有一天能夠徹底搬倒對方。和我一樣,他給出的證據自然夠分量,我恐怕有九條命才能生還吧!”
“估計再過一兩天,我那黑白照會貼滿大街小巷吧?”何惜梅笑著說道。
她轉身對洪明吩咐道:“你現在通知一些比較信得過的,叫他們把資金都轉移過來,然後那些剩下的就分給兄弟們,讓他們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