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一種本能的驅使——他離不開軍人的生活,就像依安蒂說過的,他是一名傑出的軍事指揮官,但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
家人們在最初的震撼之後,也漸漸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對於鄭奇的邀請,他們沒有多說什麼,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難得一見的皇帝加冕,何況還是他們的親人,這些東西自然少不了。
郭守仁家中,鄭奇所在的客房。
鄭奇和何惜梅享受著難得的“被動式”懶惰,因為他們現在就是想找事情幹,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裡是華夏國內,而不是在聯盟。這也就造成了,這兩位現在非常的悠閒,每天沒事幹就陪陪其他人出去閒逛或者聊天,喧囂似乎遠離了他們。
不過,這對增進感情倒非常的不錯,雖然何惜梅對於居家『nv』人這方面的事情極度不合格,但作為一名將軍,或者說即將成為皇后的『nv』人來說,她對外無論手腕還是形象都是絕對出『sè』的,也因此,這些頭銜完全掩蓋了其他的缺點,造成了和吳雪都對這位媳『fù』非常滿意。
『chuáng』上,鄭奇抱著何惜梅光溜溜的身體,手指頭在她的嘴『chún』邊輕輕滑動著。何惜梅右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身體往他懷裡縮,頭埋在了『xiōng』口處,看上去就像一隻縮成一團的貓咪,『xìng』感而又帶著可愛。
鄭奇的手指頭輕輕滑動著,來到了她的右手胳膊,從這裡開始,就出現了她以前紋的文身,當初他第一次在酒吧看見何惜梅的時候,她身上最吸引人注目的無疑就是她這一點,從手腕到胳膊,再蔓延到後背的腰部,但恰巧的,這非但沒讓何惜梅顯得不倫不類,反而是恰到好處的增添了她的氣質。
鄭奇的手指頭來到了她的後背,順著文身的紋路,一直慢慢往下,也許是『nòng』癢她了,她輕輕笑了一聲,身體在他懷裡動了動,嘴裡說道“幹什麼?又在欣賞我墮落的象徵了?”
鄭奇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話還是當初他說過的。記得就是他在金三角的時候說了一句紋文身的都不是好人,而何惜梅這些,則是墮落的最好象徵。這話倒成了何惜梅以後調笑他的話柄,而且還屢屢被引用。
“但沒想到你這個人居然口是心非,明明喜歡墮落,還硬是要表現出抗拒的樣子,當初的傻模樣,現在我想想都覺得可笑!”何惜梅笑著說,突然地,她說話的聲音變了一個調子,呼吸也急促了一分,“『hún』蛋,你居然把手放在那裡……啊……”
鄭奇的手停留在了何惜梅的翹『tún』後面,手指頭往下滑去,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禁地,而且很不規矩的『luàn』動著,這讓何惜梅越來越難以壓抑她的聲音,身體也有些發燙起來。
就在何惜梅要騎到他身上的時候,他『chōu』回了手,看著手指頭上面晶瑩的液體,笑著說“別『luàn』動,現在還沒天亮呢!”
“你不正是喜歡這時候嗎?”何惜梅反問道,她看著鄭奇的在他嘴邊晃動的手指頭,伸出舌頭,輕輕『tiǎn』了一下,然後又用勾魂的眼神看著他,半朦朧的房間裡,鄭奇一臉的享受。
她撐著身體,往後移動了一點距離,低下頭來。鄭奇嘴裡發出一聲輕呼,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張柔軟而又潤滑的嘴巴含住,眯了眯眼睛,往下一看,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何惜梅跪在了他面前,低著頭,微微上下浮動,屁股翹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極具『yòu』『huò』力的曲線。
他享受的臉上『lù』出了一個笑容,閒著的時候,他確實愛這種生活。
……
早上,這兩個人居然起了一個大早,很反常的事情,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旁人就無從得知了。
不過兩個人換了一身衣服,一起出去進行晨跑。
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九點多,鄭奇的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也許是知道這群年輕人喜歡睡懶覺的緣故,她們一般都在早上給他們做早餐,然後這幾個人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享受著『jīng』心的美味。
鄭奇和何惜梅都出了一身汗,不過對於這點運動量來說,也只是玩玩而已。休息了十幾天,身體有些鬆懈,他們有必要保持著狀態,要不然老是感覺不舒服。進『mén』的時候,郭守仁和陸可可卻才剛剛爬起來,一個個都是睡眼惺忪的模樣。
“哇,姐姐你的文身好有型!”陸可可說了一句,何惜梅和鄭奇身上都只是穿著一件背心,自然的,陸可可看到了這一幕。她看了何惜梅一眼,又看了鄭奇,然後對著郭守仁說“我覺得我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