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不錯,這身材,這氣質,跳舞的動作,都不錯!她是我的了!”
便在一年六班的教室外面,一個身材高大的高三學生,隨手把手指中間夾著的吉星菸頭彈到了草叢中,衝旁邊的同伴說了一句。
“馮海明,動心了呀!”他的同學笑問道:“你打算怎麼去追?”
“晚上放學後,直接堵著她就是了,還用想嗎?”馮海明笑道,看向張明明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
“啊!”他的同學大吃一驚:“哪有這麼追女孩子的,我看你還是先給她寫封信吧!”
“費那事!”馮海明擺了擺手:“太麻煩了,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去!”
“你牛!”同學無語,只能挑了一下大拇指,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羨慕的意思,反而帶著一絲的不屑。
在眾人的掌聲中,高一六班的教師節聯歡會順利的過去了。透過這場晚會,讓原本都不怎麼熟悉的同學們也變得熟悉起來。楊曉的吉它獨奏,張明明的獨舞都成了一段談資。楊曉也成功的藉著這個節目與同學混熟了,更讓孫芳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孫芳菲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依然如常,與楊曉便與老同學一般,偶爾會談笑幾句。但是楊曉卻能從她的眼睛中看到一絲慌亂,這種慌亂是他以前從來未在孫芳菲眼裡察覺出來的。
“我現在還沒有資本,等期中考試之後,成績提高了再向你表白!”楊曉的心裡暗自下定決心,學習也更加努力。
時間不緊不慢的走著,轉眼之間便到了九月二十號。而經過了二十天的拼命,楊曉終於把所有初中的課目全部補齊,除了英語之外。
“是時候去拜訪朱老師了,下一步要全力進攻英語!”在下晚自習之後,楊曉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去賣報紙,而是到了朱曄所在的教研室。
出乎意料的是朱曄並沒有在教研室,問過之後,才知道朱曄下午請假了,現在她應當呆在家裡。
楊曉有些奇怪了,朱曄是個極為努力的老師,若是沒有急事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請假的。
“不會是生病了吧!”楊曉的心裡有些急了,他知道朱曄是自己在白通市,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如果她真的生病的話,那現在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想到這裡,楊曉再也坐不住了。反正他也知道朱曄的家,便打算直接去一趟。
朱曄的家,離他父親的單位局醫院並不遠,是一處平房。楊曉前世來過幾次,這次來卻是絲毫沒有費力,便找到了這裡。
還未等他到朱曄的家時,便看到她家的衚衕口處堆著一座小小的煤山,以楊曉的經驗來判斷,這裡應當有兩噸煤。在煤山之前,一個身上穿著灰布衣服,頭帶帽子,嘴上還帶著口罩的女子正在忙碌著。
很顯然,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忙。她的面前停著一個手推車。她正在吃力的彎腰,把一大塊煤從煤山上搬下來,放在手推車裡。
看起來,她的力氣並不大,搬煤的時候極為費勁。雖然有手推車這個助力工具,但她卻只能裝半車。而後,便推著手推車,向衚衕裡面走去。而就算是半車煤,對她來講也是太沉了,看她推車那種搖搖晃晃的樣子,楊曉真怕她會摔倒在地。
身處於東北地區,在將步入冬天時,煤炭是平房居住者所必須的物資。楊曉小時候,家裡買煤時,也會幫忙幹活。當時幹活時,雖然極不情願,但是還得咬牙去幹。
如此多的煤,便是兩三個大小夥子一起搬的話,也得搬上兩三個小時,更別說眼前卻只有一個女人了。
楊曉哪能認不出來這是朱曄,卻未想到原來她並沒有生病,而是家裡要買煤。
她可是一個班主任呀,而且極受學生的愛戴,楊曉相信只要她說一聲的話,班上所有的牲口都會願意過來幫忙,但是她卻偏偏沒有說。如果不是楊曉經過這裡的話,恐怕他都不知道朱曄在搬媒。
楊曉不能袖手旁觀,騎著腳踏車到了煤堆處,打算施以援手。而就在此時,衚衕內傳來了一聲有些刻薄的聲音:“我說小朱呀!你家這媒什麼時候才能搬完呀!堵在衚衕口也不是個事呀!多耽誤別人走路呀!”
“快了,我今天晚上就是不睡覺,也能搬完!”衚衕中傳來了朱曄有些嘆氣,又有些討好的聲音。
“快點呀!這都半天了,我出門都出不去!”那個聲音有些不耐煩道。
“張嬸,您放心,今天晚上肯定能搬完!”朱曄的聲音愈發討好。
“好吧!好吧!”張嬸不耐煩的道:“看你一個人怪可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