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白金的項鍊。
“我這就是成了他的下屬了!”朱曄有些暈暈乎乎的想著,剛才還升起的抗拒之心,又被楊曉給打散了。
“姐,你自己會盤頭嗎?不用太複雜,就是把頭髮給束起來就行!”楊曉在售貨員拿項蓮的功夫,這才問道。
“是這樣嗎?”朱曄伸手抓著頭髮,擺弄出來了一個髮型給楊曉看。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朱曄雖然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但是盤頭的基本形式還是已經出來了。看慣了她散發的樣子,現在的她立刻便升出了一種高貴的氣質。
在道化市商業大樓轉了一圈之後,出來之時,楊曉和朱曄手裡已經是大包小件的了。不得不說,現在的物價還是很低的了。楊曉帶了一萬塊錢,到現在還剩下將近一半呢。
在回去的火車上,朱曄坐在楊曉的對面,看著他用手在車窗的白霜上做著小腳印,突然幽幽的長嘆一聲。
“怎麼了,姐!”楊曉擦去手掌邊緣的水珠,一邊奇怪的問道。
“認識你是我的幸運嗎?”朱曄有些倀然若失的樣子。
“當然是幸運了!”楊曉不假思索的道,接著又補充道:“認識你也是我的幸運!”
“是嗎!”朱曄的唇邊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紋:“我一直以為我的一生就會這麼平平淡淡的度過,老老實實的當我的老師,再生一個可愛的孩子。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當時,我發現自己的天都塌了。而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你卻出現在我的身邊,替我解決了這個難題。”
朱曄一邊說著,一邊把頭扭到了車窗上,聲音鬱郁,好似在回味,又好似在暢想:“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我們兩個到底會向何處發展?你真的只是我的學生嗎?還是說,你真的只想當我的老闆?”
楊曉卻沒有想到朱曄會在這個時候,來問出來這件事情。但是隻一想,他便也明白了這個疑問,已經定然盤恆在她心中很久了。而今天在百貨大樓,楊曉不斷的為她掏錢買東西的事情,則刺激到了她。
除了上次的三萬多塊錢之外,這次又花了六七千塊錢。這些錢對朱曄來講是個她平時連見都沒有見過的大數目,而楊曉卻偏偏眼睛都不眨就花了出去。若說他對她沒有覬覦之心,那說破天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楊曉也不知道當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怕一個回答不好,會讓朱曄心情更加的不開心。想了一下,才終於慢慢的唸誦道:“如果海洋註定要決堤,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到我的心中。如果陸地註定要下降,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新的轉機和閃閃的星斗,終將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人們凝視未來的眼睛!”
“北島的詩!”朱曄回看楊曉,問道。
“沒錯!”
“你是想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朱曄回問了一句,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的感嘆。
“我是說要向前看,不要在乎一時的得失,不是說我想用什麼方法得到你!”楊曉有些急了,爭辯道。
“你還是對我有想法?”朱曄瞥了楊曉一眼,黑色眼睛中閃出了一絲疲憊。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改名叫羅歐!”事情說到這種地步,楊曉也不否認,索性直接承認道。
“羅密歐與朱麗葉嗎?”朱曄只一語便聽出了楊曉心中的隱諱之意,自嘆一句後。雙目爍爍的看著楊曉:“你真是瘋了!你知道我是你的老師嗎?”
“楊過性楊,我也姓楊。小龍女也是楊過的師傅,而且還是她的姑姑呢?”楊曉爭辯道。
“別拿書裡的人物打比喻!”朱曄搖頭。
“那就拿歷史上的人物來比喻。武則天是李治的小媽,楊玉環是李隆基的兒媳婦。便連你們老朱家流芳千古的大文豪朱熹同志,也和自己的兒媳婦有一腿!”楊曉爭辯道。
“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朱曄氣急,聲音嚴厲起來。
“我說的亂嗎?”楊曉看著朱曄,眼睛灼灼,好似燃燒著一團火焰。
“你別說了!”朱曄有些心慌的避開了楊曉的眼睛:“我的心很亂,也很累,我不想再去爭這件事情!”
“是你要爭的,不是我要爭的!”楊曉心中暗道一句。但他卻也沒有再逼迫朱曄。像她這樣的女人,逼的越狠,她反彈的就越厲害。得慢慢的誘導道,讓她放開心靈的桎梏,才有可能讓她彼岸花開。
第二天早上九點,楊曉與朱曄兩人準時的出現在了市政府門前。到那時,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