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一看就是那種有權有勢或者叫久居高位的人,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長青是我兄弟,兄弟連心,他出了事我比你還難過,即便你不說,家中老父不催我也恨不得把那賊子千刀萬剮,可是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大伯這話怎麼說,殺人償命,那賊子難道有什麼大背景大靠山不成?”婦人停止了哭泣。
“殺人是償命,可是現在首先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那賊子所為,加上,加上,哎,長青有錯在先,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剛不說他的靠山背景麼,我這麼給你說吧,他的背景便是現在整個杭州城,弟媳,大伯現在是和整個杭州城對著幹呀!”
啊,幾個婦人大吃已經,年長的女子更是一臉焦急,“老爺……”
中年男子揮手製止他說話,“這人不知道什麼來路,一進城便有銀子把全城權貴給買了個遍,加上他搗鼓的那些新鮮玩意正是解決當下國難的根本,更使得城中權貴對他趨之若鶩,因為是個人都知道這人,這事上達天聽那都是早晚的事的,現在保他的人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