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們還需要一枚解藥!”這老鬼奸笑道。
臥槽,瑩瑩的解藥!這老鬼從嘴裡扣出了一枚黑黑的藥丸,在手裡搖晃道:“我說了,這東西在羅御風身體裡,我已經把他吃掉了,所以才能找到這枚解藥!”
“你想做什麼交易?”
“不不不……這不是交易,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不過我還是很仁義的,我要像某個人一樣說話要兌現。這枚藥解藥我會留給他的,不過麻煩潘局長你把周圍的電閘關掉,不要總是用高壓電槍對著我。”
“好,我關掉電閘,但是先把解藥拿給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別玩虛頭巴腦的吧!”黃德彪再度晃了晃手裡的藥丸。
蝦哥猶豫了片刻,關掉了電閘,這老賊從容的掙脫開手上的鐐銬,蝦哥伸了伸手,沒想到黃德彪居然把藥丸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讓那個女人服了!”
“你這麼自信?那你打算怎麼逃跑?”蝦哥心裡和明鏡似得。
“我……想走隨時能走!”
這話太扯淡了,四周都是封印,這老狗怎麼走的了?黃德彪看蝦哥沒有檢驗藥丸的意思,攤手道:“麻煩給馮老弟帶個話,我會回來的!”
說完,這老鬼的身體就一點點下沉了!蝦哥立刻竄過去想伸手拽住,哪裡還能拽的了,他的身體早就變成透明的了!
“日了狗了!”我氣的要跳起來。
“黃德彪就是老狗,你要日嗎?這老狗太狡猾了!他連已經漸成的金身都敢捨棄,怪不得說能走就走呢。”何思琪嘆息道。
想要從這地下監牢裡逃出去,東西南北和上面都被封印起來唯獨地下是無法封印的。黃德彪這老東西為了逃跑,捨棄了結晶的金身,化為稚嫩的幽魂形態跑路了。
蝦哥一屁股坐在地上,發呆的看著空蕩蕩的監牢。這一次咱們司異局丟臉丟大了,地下監牢的監獄長魂飛魄散,兩個重要犯人一個被吞噬,一個逃走了。
“蝦哥,別發呆了,趕緊通知其他同事,地下通緝黃德彪!”我連忙打電話過去安慰。
監控中,蝦哥艱難的起身了,對著探頭晃了晃手裡的藥丸,好在這算是唯一的戰利品了。
我很想掙扎著去司異局,可是何思琪那眼神就把我按到在病床上。她挽著瀟瀟說道:“走,我們去看看某人心頭肉復甦的情況去!”
我閉嘴不說話,瀟瀟也不幫我說話,偌大的特護病房裡就剩下我一個人。好在蝦哥的監控筆記本還在我這裡,我能看看他們的直播。
藥丸塞進任瑩瑩嘴裡的時候,那兩個妞也到了,鏡頭被他們三個人的腦袋擋住了。我急的抓耳撓腮也無濟於事,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憋死老孃了!這在哪兒?”
從來沒覺得她的罵聲是這麼動聽,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一陣痠麻襲來,我居然暈了過去。
我睡了很長的一覺,據醫生說,我這是失血過多加上精神過度亢奮之後的後遺症。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出院了,他們說從來沒見過活人這麼能睡的,我從十月八號睡到十月二十號。後面都是靠著鼻飼維持能量,把蝦哥都嚇住了。
這一覺睡的我渾身通泰,長久的疲憊和勞累都消失了。我彷彿重生了一般,身體也恢復到很好的狀態。
這段時間,司異局安寧了不少,因為那次洩露事件之後,從上到下幾乎沒有休息過。七隻厲鬼如今全部被幹掉,除了已經成為幽魂狀態的黃德彪,南山市如今算是歌舞昇平了。
然而,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壓在蝦哥心頭的有兩個重重的石頭,一個是陰魂不散的黃德彪。這個老鬼狡猾的讓人心顫,他的危害還沒展現出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第二個則是瀟瀟的兩個魂魄,一黑一白,除了那次露面之後再也沒見過了。
我出院之後,第一件事是參加司異局的的月度例會,f組武天成組長內退,**升職了。蝦哥難得的囉嗦了一番,把工作計劃的扯的和老太太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我聽的有些不耐煩了,蝦哥朝我這裡彈了下菸灰道:“急著了?那個妞還在冷庫裡沒恢復呢,想見面了?”
我老臉一紅,沒說話,蝦哥接著絮叨道:“從下個月開始,所有的工作重心,放在地下!經過一系列的攻擊,我們已經在地面上取得重大勝利。後面要配合地下的同志,徹底清掃窩藏的敵人!”
“咱們是搞抓鬼,還是搞反間諜呢?”我憋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