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說出是由他送我過來時,眾人看我的眼神立馬就變了,我重點觀察的老刀也不負我望地有了可喜的變化。
在我高興地和學長道別回到自己這邊來之後,老刀直接搶在正衝著圍上來的眾弟兄前面一把就捲走我。然後飛快而委瑣地把我拉到一角還回頭用眼神驅散了那幫賊心不死的傢伙們,再很認真而急切地開始問我:“你怎麼認識他的?什麼關係?”
我掙開他的手:“還能有什麼關係?當然是……”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他的臉色,於是立刻改了口,“當然是他送我過來的關係啊。”
剛瞎說完頭頂就捱了一巴掌,老刀惡聲惡氣地盯著我:“你當我傻子嗎?快說!”
這一個虛虛糊糊的關係有那麼誇張嗎?我一手摸著頭一邊嘟囔著。不過口裡還是因為他的壓迫感而吐了實。
誰知道老刀一聽我的解釋就跳了起來:“什麼!”然後才發現環境的不對,馬上又縮了回來低聲對著我:“你說他遲到就因為車胎爆了?”
“是啊。”他馬上搓著下巴不知道嘴裡咒著誰,過了一會我看他念咒念得那麼專心就躡手躡腳準備溜走,一動腳哪知他剛好結束,忽又轉頭來抓住我就問:“你很他很熟嗎?”說著下巴抬抬向那邊不遠的孔靖學。
我當即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你覺得呢?”頭上瞬間又是一巴掌,我馬上端正態度,“我們才認識不久,還不是很熟。”
“哦。”他竟然沒研究我前面那半句話的意思,而是隻把自己關心的結果得到就完了,“那好了,你先去吧。”
我驚奇地邊走邊回頭看著反常的老刀,不禁暗叫大幸,看來老刀有大事,那麼也就是暫時顧不上我了。
這次算是安全過關了,我輕鬆地往回走,可惜剛到自己這邊才來得及想到大問題,不過這時已晚,我已經被大家給圍在當中,又難免了一陣亂槍差點把我給斃掉。
又是費盡心力才從他們的七嘴八舌下逃出來,不過我發現現在對於這種狀況的處理越來越順暢,平息事態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當然,今天的良好情況也是和飛子脫不開干係的。因為他剛剛一直站在人堆外面不開槍,只顧著幹自己的事,還看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些什麼。
直到我把大家全遣散了,他才神秘兮兮地離開位子走上前來,在我的疑問中掛著笑容留下一句:“下午有活動了,到時再跟我詳細說說吧。”然後又走開了。
下午本來就有活動吧。我對著飛子完全摸不著頭腦,還是照以往的老習慣,直接把這話忽略掉,反正到時候自然知道了。
中午我們在東道主的熱情招待下在他們的小食堂吃了一頓豐盛無比的午餐。雖然分開開了兩桌,但我們兩隊在第三桌雙方領導的和諧氛圍的帶動下,也是交流頻繁,飯桌氣氛搞得很融洽。就感覺與上次和繼雲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坐在旁邊的飛子對此的解釋為“檔次問題”。
而席間孔靖學學長對我的稍微突出了一點的關注也再次讓所有人包括我都對自己特別關注。
不就送了一程,還有什麼特別的嗎?我也正納悶呢,不過也始終搞不懂。也只有順其自然,這反正也不是個什麼壞事。我環視著周圍的一圈景仰目光並望望那邊眾星捧月的明星學長,心裡面有一點點飄。
吃完飯他們把我們安排到了學校的接待室休息。老爺子不在,估計還在敘舊,老刀就直接下達了休息的命令,半自由休息,活動範圍不超出學校外就行了。
當然對於飛子來說只要有時間就夠了,至於其它什麼要求就等於不存在。老刀剛說完他就急不可耐地拽著我就往外跑,讓老刀在後面又是一陣嘮叨。我還是沒明白。
跟著飛子先坐車後跑路在鑫榭的大街小巷轉了半天,看他不停地掏出手機看,我才發現到底是幹啥。轉念再想,這時還跑到殺籃區確實還是不太妥的,也難怪老刀這個知情人不停叮囑了。
一直轉了近一小時,飛子才終於停了下來,在一家離市中心不遠的繁華小街中的飯店前停下,然後從飯店旁邊的停車場進去,在飯店後七拐八拐在緊靠另一邊居民區下的狹場區域內找到了一幢和全國其他殺籃區一樣但變得細長多了的建築物前。
“到了,乘琅的崮喬殺籃區。”飛子舒了一口氣,興奮地對我說。
雖然鑫榭和冬岑可算乘琅和驤麟相距最短的兩個城,但是我和飛子在上次的修行的時候卻還是沒來。鑫榭的籃球挺強但是殺籃倒是不怎麼地,名氣還沒同在乘琅的另一個歧珩殺籃區大,因為歧珩有個和我們並列的殺籃五傳說之一的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