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好的時光就這樣全部被困到了球隊裡了,相對於訓練偷點兒懶還真是很不划算。不過情緒歸情緒,對於自己與老刀的決定我還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既然是兄弟,既然表過了態,那就無話好說只有無條件的幫忙了,而且轉個面想想自己也不是對籃球很排斥是不是,也是不必如此誇張地反應地。
就這樣在心裡不斷的自我調節之下,情況回覆得很快,其實也就一晚上就什麼事都沒了,主要是老刀那頓晚飯的功勞。就連飛子大晚上從凌然回來都莫名其妙地蹭了點我們實在撐不了剩下的殘羹吃得直讚我們講義氣。
所以在又在一個週末的完全調整之後我就終於正式開始了我的籃球生涯。
不過估計是思想問題的一點殘餘,站在球場上閒瞟著周圍揮汗如雨的隊友還有點找不到感覺。接下來兩天還是和自己從前差不多的德行,不過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已經開始彆扭了,你就感覺整個球館都在熱火朝天而就只在自己這一點上不冷不熱實在是有難受,最可惡的是還不能隨便走,沒飛子瀟灑了,那廝兩天只到一天,一半時間去凌然逍遙快活一半時間到我面前礙眼。
我現在已經很肯定這是老刀的陰謀,且肖哥也有份參與。雖然他們的諾言倒還履行得不錯,硬生生幫我安了兩個感冒風寒就這樣把我扔到一邊去了,還得讓我自個去偶爾來兩投並口述自己永做替補的意願去表示我的基礎紮實以及生病有理。人找多了雖然蹩腳的躲訓方式讓他們有不爽但是也還是用了比較快的速度接受了我這個絕對安全和特殊的絕對替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