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倒也沒什麼,經理也清楚這一點:“那麼,有請我們最新請來的歌手葉雲來為大家獻上一曲。”
臺上鼓手什麼的都扯下,一名少年拎著把木吉他走上來,簡單除錯後對麥克風道:“《平凡之路》,獻給大家。”
這少年的模樣很出色,而且聲音並不難聽,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就足夠了。
本著敷衍的心情聽下去,客人們意外的發現這小子的歌唱的還可以。
&凡之路》雖是老歌,但至今也沒有多少歌手願意翻唱,主要還是因為個人經歷很難唱出裡面的滄桑感……故作滄桑會讓這歌顯得渾濁,立刻就變得難聽。
反倒是這少年,聲音一點也不沙啞低沉,但語調配合著情感帶出的那種韻律,卻是非常符合這首歌的歌詞。
尤其是當唱到副歌部分,原本寂靜的酒吧突地氣氛若潮水般洶湧澎湃而起!
&曾經毀了我的一切,只想永遠的離開。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絕望著也渴望著,也哭也笑也平凡著……”
少年人的音調一下子激昂起來,並不是普通的副歌期的高昂,而是似乎在用靈魂在驕傲的吶喊著!
這歌詞在他的口中唱出,完全失去了流浪者的落寞,而是變成了無比自豪的孤傲。
他是在用自己的感情演繹這首歌,告訴在聽的每一個人:哪怕是曾經毀了一切,哪怕是曾經墮入黑暗,我也從沒有放棄過希望!即便是在泥潭中,我也在拼命地掙扎!我,永不放棄!
歌手的真實情感總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共鳴,少年的歌便如蒲公英的種子飄散到每個人的內心,然後生根發芽。
人們想起了自己最絕望時經歷過的一切……哪怕僅僅只是最普通的失敗。
然後他們想,如果在那個時候我沒有放棄,結果將會如何?
他們不由自主為自己澎湃的內心鼓動,起身用力的拍手迎合著少年的歌聲,直到一曲結束,整齊的掌聲變得如潮水般澎湃且凌亂。
徐亞楠坐在沙發上久久動彈不得,就算再沒有音樂細胞,她也能聽出他歌聲中發自內心的吶喊。
那種激昂,那種桀驁,那種不屈……都深深地震撼著她。
儘管之後少年又唱了三首歌才下去休息,她依舊沉浸在第一首歌中。
她是天之驕女,從小活在蜜罐子裡,從未遭遇過任何挫折。可是僅僅是一首歌,卻讓她親身體驗到了面臨挫折時的絕望,又讓她看到了那少年即便絕望也在分立掙扎拼搏的強大氣魄!
她有種感覺,自己似乎……戀愛了?
這個詞是她從小到大最鄙夷也最不屑的詞彙,只是沒想到今天卻被她用在自己身上。
強壓心中的感動,徐亞楠清楚自己的淪陷感越強,就必須越快對這個少年進行最後一次摸底。
她招來經理,趾高氣昂的問道:“剛才那個唱歌的,叫什麼名字?”
胖經理自然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喜好,立刻道:“想必剛才場面有點混亂,徐小姐沒聽清也正常。他叫葉雲,是個大陸仔。”
徐亞楠道:“他是主動找來你這要駐唱的麼?”
胖經理苦笑一下道:“我哪有那個福氣,這不咱們臺柱索菲亞今天嗓子不行嗎,我就想去旁邊沙龍pub借個人,正好聽到他在沙龍那試唱。您不知道沙龍的老闆,那小子太固執一點兒都不留人情,非要那大陸仔駐唱一個月,按月給錢,大陸仔不幹,這不就被我拉到了麼?”
知道對方不是故意在吳記和這電臀pub故意和自己製造偶遇,徐亞楠最後一點疑慮打消,頓時愛如潮水般湧出:“他今晚還唱麼?”
&該是歇一歇還唱,約好了十首歌五百港幣的,我們是一天一結。”
&以他才說明天給吳記送錢去麼?”徐亞楠很滿意:“我知道了。”
後臺化妝間,只有葉雲(不用我說看官也猜到了)和肥臀的索菲亞兩人。
將三疊大紅色軟妹幣放到自己坤包,索菲亞嬌笑著用一根手指勾住葉雲下巴,聲音撩人:“小帥哥,給我錢讓我今晚‘嗓子不好’,你自己卻去旁邊的沙龍pub應聘歌手,這玩的是哪出?你直接來這裡應聘,經理張胖子也肯定留下你的。”
葉雲拍開她的手,聲音淡漠:“不該問的,不要問。”
&呦~小弟弟脾氣很大嘛!”
索菲亞低下頭,香唇若有若無的在葉雲耳上吞吐著香氣:“真當我不懂你們這些臭男人麼?你說,要是我把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