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何曾見過這麼可怕的畫面，那種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微微有些害怕，躲在姜小凡身後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別怕。”
姜小凡安慰道。
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個字，但是對於身後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而言，這兩個字彷彿有著驚人的魔力，讓她整個人頓時就平靜了下來。
“殺！”
“斬！”
兩道冷喝聲響起，兩個年男子最先殺來。
神通之光湧動，攝人心魂。
對此，姜小凡顯得很平靜，甚至沒有一個動作。他只是平淡的望著衝上前來的十八人，眼帶著絲絲憐憫：“凌燁是讓你們來送死嗎……”
他立身原地，右腿在地面上輕輕一動。
“轟！”
整個平原大地都因此震動起來，數十道璀璨的靈龍從大地之下湧了起來，依稀間可以聽到刺耳的龍吟聲，彷彿是一頭真正的上古天龍復甦了般。
“噗！”
“噗！”
“噗！”
巨大的衝擊震碎了一切，十七人同時咳血倒飛。
“你！”
十七尊玄仙如此狼狽的同時受創，這副畫面實在太過悚然了，看的衝向白衣少女的年領袖面色立變。而後下一刻，他整個人狠狠一顫，因為姜小凡的眸子掃向了他，在其，這個年人感覺到了刺骨的冰涼。
“啊！”
下一刻，他直接慘叫了起來，整個人就在半空被狠狠的彈飛。
姜小凡眼閃爍著淡淡的灰芒，片刻後漸漸散去。他重新偏過頭，望向旁邊的白衣少女，笑道：“小舞看清楚了嗎？剛才我所施展的就是太虛裂魂道，只要神識足夠強大，可傷敵斬魂與無形之間。”
說實話，姜小凡很佩服創出這道秘術的妖族前輩。
“嗯，看清楚了，小凡好厲害。”身後，白衣少女自然看清楚了姜小凡的所有動作。她的眼光有些閃爍，隨後又小聲的道：“我，我……月舞以後也可以像小凡一樣厲害嗎？”
“當然，你會比我更厲害。”
姜小凡道。
他說的倒是完全屬實，以仙月舞那逆天的神識海，一旦她將太虛裂魂道修煉到收放自如，那麼就完全可以輕鬆斬殺三清古王，就算是羅天強者也要為之忌憚。
“嗯！”少女高興的點頭，這之後，她似乎想起了姜小凡最開始和她說過的話，輕輕搖了搖頭：“月舞不殺人，不喜歡爭鬥。但是月舞想變的厲害，不想成為小凡的累贅，月舞想要幫到姜小凡。”
她雖然害怕，但是眼還是有著勇氣之光，柔弱而又堅定的望著前方。
這讓姜小凡有些感動，他輕輕握了握少女伸過來的小手，笑著道：“小舞不用擔心，他們算不上什麼，小魚小蝦兩三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嗎？”
少女擔憂，她能感覺到這些人都很可怕。
“真的。”
姜小凡點頭。
他望著前方，而後又對著少女笑道：“不信，我給你做個試驗。”
“嗡！”
虛空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音。
這一刻，姜小凡直接伸出了右手，神光閃爍，當場就將其一個玄仙給抓了過來。其右手閃爍絲絲銀色光華，化神符無聲無息的侵入這尊玄仙體內，當即讓其狠狠的顫了一下，臉上露出極端痛苦之色。
“砰！”
一個呼吸而已，姜小凡重新將之丟了出去。
他又一次望向少女，輕笑道：“現在你感覺一下，看看他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被丟飛出去的年人身上沒有一點傷勢，只是臉色有些發白。少女看了他兩眼後，眼睛眨了眨，望向姜小凡道：“好奇怪啊，他剛才的氣息還很厲害的，現在，現在……好像還沒有月舞厲害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對了，不過，他本來就沒有小舞厲害。”
姜小凡道。
對面的其它十七人同時掃向被丟飛出來的年人，臉色頓時猛的一變。而那年人自己則是神色驚恐，面孔都為之扭曲了，一片死白：“你……你廢了我？”
對於修士來說，修為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試想一下，一個玄仙三重天的強大存在，突然有一天，所有的修為盡數散去，重新淪為了一個普通的凡人，這樣的感受何其痛苦和絕望？
這絕對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千百倍。
姜小凡根本懶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