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仰天長嘆了一聲,頓時滿臉憤怒的說道:“賈善,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大膽賈善,葉某人告訴你,你說的那個假冒之人,他就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什麼!他不是假冒的,他就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賈善聽到葉龍說出自己捆綁的那個少年就是道縣的秦生,大驚失色不斷的驚呼不敢相信。
葉龍話語一出,在場的眾人也都驚呆了,因為他們無法相信剛剛他們手指著數落咒罵的少年,就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什麼!他就是秦生!”
“他就是秦生,這怎麼可能!”
“名動道縣,名動大同府的秦生真的就是他!”
葉龍怒視著在場的所有人,頓時間讓隨從解開了秦生身上的麻繩,接著帶著無比愧疚和關切之情說道:“秦雙甲,秦雙甲,葉某讓你受苦了,受委屈了!是葉某疏忽了!秦雙甲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賈善,看著葉龍親自扶起被自己捆綁的少年,又問這問那,頓時間臉上大驚失色,心裡惶惶不安,也就在這時,慌忙的看著夥計拼好的紙皮,他清楚的看到了葉龍的筆跡。
那一刻,賈善整顆心都顫抖了,懼怕了,他剛剛咒罵羞辱秦生的話突然間在耳旁迴響。
“你這廝,你說你是秦生,下輩子下下輩子吧!”
“如果你是道縣的秦生,吾就是聖者了!”
“也不拿著鏡子照照自己,白日做夢!”
。。。。。。
賈善回憶到這些說過的話,這時又想到了,自己曾還說過是那麼的敬佩道縣的秦生,曾說過是那麼讚賞秦生的文才,但是此時此刻,賈善呆了,愣了,他不知道在秦生面前,自己該如何下臺。
此時此刻,被賈善數落得一無是處,五花大綁的少年就是秦生這個事實,不僅深深的震驚了賈善,同時也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不相信,但是當他們看到葉龍親自扶起少年,直呼秦雙甲的時候,他們完全相信了,愣愣的站在那裡,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回憶之前所附和的數落和羞辱,他們瞬間都低下頭,不敢直視葉龍,更不敢直視秦生。
秦生讓葉龍慢慢的扶起,看著葉龍對自己的關切,滿臉感激的說道:“葉大人,葉大人擔心了,小生沒事!”
頓時間,葉龍怒目瞪著賈善大怒道:“賈善啊!想你平常也是個重才之人,怎麼今日會變得那麼勢力,那麼小人,你如此草率的做事,你實在是讓葉某太失望了!數落道縣聖前童生,撕爛大同文院書信,捆綁詩出驚聖的才子文生,你可知道這些事情有多大的後果嗎?”
賈善也不敢抬頭,低著頭默不作聲,任著葉龍對他的數落和怒吼。
“賈善,還不趕快對著秦雙甲磕頭認錯!”
葉龍話語剛落,賈善哪敢有半個不子,頓時跪在了秦生面前,言語愧疚自責的說道:“賈善有眼不識秦雙甲,得罪了秦雙甲,賈善知錯了,知錯了!”
秦生原本是要阻止賈善跪拜自己的,但是又讓葉龍阻止了。
看著賈善跪拜完,葉龍讓他馬上去文海之家取來孔雀筆,送到秦生手裡。
就在葉龍關切問著秦生的時候,賈善慌張的從店裡跑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錦色玉盒,這時來到秦生面前,低頭愧疚的說道:“秦雙甲,這就是孔雀筆,請秦雙甲收下。”
秦生看著賈善遞來的孔雀筆,默默的看著低頭的賈善,這時說道:“賈善賈大哥,你是真的要把這孔雀筆送給小生嗎?你不怕小生褻瀆了這至高的文界聖物嗎?”
“哪裡哪裡,秦雙甲是何等人物,乃是文界新秀,怎麼會褻瀆了孔雀筆呢!是孔雀筆有幸找到了主人!”
賈善話落,看到秦生久久沒有來接,再次祈求的說道:“秦雙甲秦雙甲,賈善求秦雙甲收下孔雀筆吧!”
秦生看著惶惶不安的賈善,這時接過了孔雀筆,接過孔雀筆之後,秦生知道自己耽誤了太長時間,因為馬伕還在城門口等著自己呢!
於是,秦生告別了葉龍,拿著孔雀筆朝城門口而去,他要儘快的趕回道縣,要弄清楚道縣文院姜承那麼急促讓自己趕回道縣,終究是為了什麼。 秦生滿臉平靜,雖然手腳被捆綁不能動彈,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賈善不屑的看了一眼秦生,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昂首闊步準備走進店裡,這時不禁又止住了腳步,轉回身對著圍觀的眾**聲呼喊道:“大家都不要走,大家看看這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