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林大人身後的秦生。
頓時,顧瀟滿臉露出了驚訝之情,也走到了秦生面前攔住了秦生。
“又是你這個小廝,王雲這貨是幹什麼吃的,讓他守個門也守不住,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跟著林大人混進酒樓,你也不去大同府上問問我顧瀟是什麼人,豈是你這等下下之人能矇混過關的,識相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顧瀟數落秦生不留絲毫情面。
秦生算是又一次驚訝了,文院的林大人就走在自己的面前,想不到此刻竟然還有人這樣數落自己。
當然,秦生也知道不僅是自己聽到了顧瀟對自己的數落和羞辱,走在面前不遠處的林大人也一定能聽到,所以秦生是完全靜默沒有做聲。
也就在顧瀟羞辱秦生之後,文院的林大人出於一種驚奇,這時轉回身看到了顧瀟擋在秦生面前,而且還看到了顧瀟滿臉不屑的眼神,見此,林大人對著顧瀟說道:“顧掌櫃,你這是在幹什麼!”
顧瀟不知道秦生就是林大人請來參加葉大人酒宴的,頓時還是滿臉不屑的對著秦生說道:“林大人,顧某疏忽了,讓這等下下人跟在林大人身後,那可是有辱了林大人的尊貴,請大人海涵,顧某馬上叫人把他趕出去!”
還沒等林大人說話,顧瀟大聲喊道:“來人,把這廝趕出去!”
“住手!住手!”林大人喝住了顧瀟,也喝住了要轟出秦生的兩個人。
顧瀟滿臉疑惑的問道:“大人,您這是為何!”
面對顧瀟的自以為是,林大人怒說道:“顧瀟啊顧瀟,你可知道你口裡口口聲聲說的這廝是誰嗎?”
“是誰?不就是個寒酸之人嗎!”
林大人滿臉憤怒的說道:“顧瀟,本官告訴你,他可就是從道縣來的秦生,葉大人今天宴請的貴賓秦生!”
“啊!他就是道縣的秦生!”顧瀟驚訝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變的大驚失色不知所以,頓時慌張的說道:“原來是道縣的秦雙甲啊!顧某有眼無珠不只道你就是道縣的秦生,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請秦雙甲海涵!”
秦生沒有說出之字片語,林大人也沒有說話,卻也在這時,從酒樓二樓傳來一聲雄勁渾厚的聲音。
“大膽顧瀟,你膽敢這樣對待道縣的雙甲童生秦生,你好大的膽子!”
此時此刻,林大人,顧瀟還有秦生都知道這句話是出自何人之口,那就是大同府文院的葉龍葉大人。 秦生看著面前囂張跋扈的中年人,平靜的神情之下,在自己充滿感觸的心中湧出層層波動和徹心的感傷。
對於眼前的中年人,對於眼前的大同酒樓,對於自己遭遇的種種曲折和不屑,秦生又一次感受到了出生貧寒所遭受的羞辱和嘲諷。
秦生仰頭看蒼天,長嘆了一聲,他在感嘆世道不公,感嘆這個表面鮮美的世界為什麼要給平凡人那麼多的屈辱遭遇。
中年人見秦生裝模作樣的像一個文生的感懷,面露嘲笑眼神的怒吼道:“你這廝,怎麼還不走,還真的自以為是了,學起人家文生故弄文雅,還不走我讓你爬著離開!”
“這位大哥,所謂山不轉路轉,大哥真的不相信小生是道縣的秦生嗎?”秦生依然平靜。
“你這廝,真的是活膩了,是不是想著成為秦生想瘋了,告訴你,如果你是道縣的秦生,我就是聖山上的聖者了,再這樣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中年人說完,一眼看到了有個人朝酒樓走來,當來人越來越近,他認出了那人的身份,來人正是剛剛到聖文書院請秦生來大同酒樓的文院文官。
看清了來人的樣子,中年人滿臉怒視著秦生怒喝道:“你這廝,不是硬說自己是道縣的秦生嗎?我們大同文院的林文官來了,你是與不是,林文官一來便知,到時看你這廝還能這樣死皮爛臉的說自己是秦生嗎?”
聽到中年人說到大同文院的林文官,秦生心裡一陣疑惑,不知道中年人說的是誰,這時轉回身看了來人一眼。
也在秦生轉身看到林文官的剎那,秦生驚呼道:“是他!”
中年人聞秦生驚呼,目光裡閃過一道驚訝頓時問道:“小廝,你不會說你連他也認識嗎?”
秦生頓時轉回身背對著來人,滿臉平靜的說道:“這位大哥說的不錯,小生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卻能認得出小生是誰!”
“哈哈哈哈!”中年人見秦生說出林文官認識他,不禁狂笑了一陣,好一種輕蔑不屑的樣子,頓時說道:“你,你這廝也太白日做夢了,你就不怕羞死了自家的祖宗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