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不是買菜,而是去書院,去大同府上的第一私塾聖文書院!”
四個書童聽到秦生說是往書院而來,充滿驚疑的問著秦生,滿臉的不屑和不相信。
秦生點了點頭,讓四個書童讓開一條路讓自己過去。
“你這廝怎麼看,都沒有半點斯文,你這麼早去書院作甚,我們的少爺正在和書院的人講道理呢?看著你這般,想必也不是什麼大事,先回去等我們少爺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來!”
四個書童說完,沒有再搭理秦生的意思,轉身攔著來路,不讓秦生甚至是任何人走往書院大門。
“四位兄臺,四位兄臺,你們這是何故,這裡可是通往聖文書院的路,你們何故擋住小生的去路呢?在過半個時辰可是書院裡的上課時間了!還請勞煩四位兄臺讓開大道!”
聽到秦生說出這些,四個書童心裡升起滔天憤怒,轉身對著秦生吼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廝,竟然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活膩了,你也不睜開眼看看我們都是什麼人,都是什麼身份!再在這兒鬼吼,小心我們揍你個體無完膚!滾蛋!”
秦生故意的仔細打量著他們,沒有半點後怕的樣子說道:“你們,你們不都是書童嗎!書童能有什麼身份,再說天下聖道有云,君子者,當以理處世。”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廝,膽敢這樣和我們說話,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們就是擋住了書院的路,也和你扯不上半點關係,瞧那模樣,還君子者還之乎者也呢!也不知道羞恥!““王兄說得對,這小廝也不睜開狗眼看看,說我們是書童,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的少爺是大同府上的什麼人,王兄不要再和這小廝理論了,他要是再膽敢胡說半句,我們就把他抬著扔出去!”
“對對對!兩位兄長說的有理,我們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豈能和這等人一般見識,和他爭辯,那是在lang費我們的口舌,要是再敢說半句,我們扔了他便罷!”
“扔,一定要扔,不光是扔,還要往死裡扔,看看這小廝還敢不敢和我們這樣說話!”
四個書童每人說了一句羞辱恐嚇秦生的話,這時話語落下,他們四個書童都怒目圓瞪著秦生,目光兇險畢露。
面對他們的恐嚇和羞辱,秦生沒有半點退縮,反而更加鎮定的說道:“小生說的果然不錯,你們畢竟如何都只是書童,書童而已,那又能懂得什麼是君子,什麼是為君之道!”
秦生話剛落,四個書童再次狂怒大喊道:“好狂妄的小廝,看我們不撕了你!” 這次,秦生卻沒有遇到任何阻攔,直接的走到了文海大家的商鋪之內。
也在秦生走進文海大家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眼前一亮,整間鋪子裡的佈置和擺放,還有獨具一格的裝潢實在是讓人驚羨不已,秦生在整間鋪子裡不斷掃視著,對著店裡的文房四寶那是充滿了驚訝的目光。
秦生從來不知道有這等別具一格的文房四寶,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寶裡的紙,紙放在一個紅色木櫃之上,紙的顏色是純白色,就憑人的肉眼所見,不僅能看到紙的純白,而且在人所看它的時候,那純白的紙能印出所看之人的模樣,儼然透明的像一張鏡子。
在聖元大陸,這種能印出人影的紙名為宣紙,是整個聖元大陸最好最貴的紙,傳說當年聖元大陸遭受妖蠻威脅,當時聖者文王口誅筆伐,而當時文王筆伐的真跡用的就是這種宣紙。
所以這種宣紙因文王而得名,雖然傳說這種宣紙上的筆跡會如刀劍般鋒利,力量無窮,但是在文王之後的聖元大陸,從來沒有出現過。
秦生穿越而來,但是自從有了書海的幫助,他也知道了聖元大陸上所發生的所有故事和傳說,因此他也知道宣紙和文王的故事。
看過了宣紙,秦生看到了文房四寶裡的硯,硯和一般的硯形狀大同小異,硯底成方形寬餘硯口,唯一不同的是硯的材質,這裡的硯可謂是五顏六色,而且光彩照人,這裡的硯全是美玉打造而成,不要說如此精雕細琢的工藝,就是單單憑那塊塊美玉,那也是價值不菲。
秦生看過了宣紙,看過了玉硯,這時一眼看到了文房四寶裡的墨,秦生髮現這裡的墨和自己穿越之前的完全不同,沒有穿越之前的是一瓶瓶黑色墨汁,但是此刻呈現在自己眼前的卻不是墨汁,而是一塊塊狀體,必須用清水和墨柄磨墨而成。
文房四寶秦生已經看到了三寶,唯一還沒有看到的是四寶其中的筆,而且這筆也是秦生這時走進文海大家所要買的物品。
秦生在文海大家的店裡,在店裡的一片暗紅色牆身上看到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