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拿不出手!“看到秦生這般說著,而且看到秦生滿臉的驚恐模樣,老者和眾人再次紛紛要求秦生念出那首詩,最終目的還是要看秦生的笑話。
坐在上座的文院姜承,看到了眼前的局勢,知道道縣這些老輩文壇人物有意為難秦生,頓時想替秦生解圍,莊重的說道:“諸位道縣文壇的骨幹棟樑,知恩圖報乃是我們習文者最根本的目標所向,既然秦生有這份忠義之心也就足夠了,不念此詩也就作罷了,今天讓大家前來,一是為了讓大家認識我們道縣的文壇新秀秦生,二來是和諸位共同探討秦生的詩作,我準備在道縣的縣報上為秦生開個專欄,宣傳他的幾首詩作!”
聽到姜承說出這些,在坐的眾人知道那是姜承在為秦生解圍,頓時有些人說道:“姜大人如此而論,倒讓我等覺得在為難秦雙甲了,姜大人,可否聽我們一言,道縣自古至今,童生試雖然出了幾個名人,但也都是些乙等之輩,秦生可是打破了道縣文壇的神話啊!不僅是雙甲童生,而且還透過了半聖的應允,在文廟裡聖氣灌頂,這就足以證明秦生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我們當以秦生為榜樣,學習學習他的大作!”
“所以,姜大人就不要阻攔了!”
“讓我們這等人看看眼界吧!”
秦生面對眾人的執著,這時臉上還是故意露出驚訝的模樣,剛準備開口說話,一旁一直默默不語的表哥朱文這時滿臉凝重的說道:“諸位前輩說的不錯,我朱文雖有道縣神童之名,但是距秦雙甲的文氣才學那是相隔甚遠了,秦雙甲之前的詩作,在下有幸親自拜讀過,但是聽到傳言所說,所說秦雙甲那首讚美姜大人的詩更是文思敏捷才氣出眾,如若讓我們不知,豈不為大不幸嗎!”
“朱文神童所說一語中的,倘若秦雙甲不讓我們拜讀大作,一定是秦雙甲看不起我等道縣文壇吧!”
“就是,就是!秦雙甲現在是什麼人,那可是我們道縣的雙甲童生,是個有名人物,豈會看得起我們!”
眾人有說好的,也有人說壞的,歸根結底,他們都想找秦生的差錯,好集體羞辱秦生,他們就是不服氣秦生為何這般年輕就能得了半聖公允,成為聖前童生。
“原來,所謂的聖前童生,只是個心胸狹窄之輩!”
“也真不知道當時半聖是不是弄錯了!”
秦生面對著眾人的嘲笑和不屑,頓時淡然的說道:“也罷,也罷!既然諸多文壇前輩看得起小生,小生就恭謹不如從命了!”
“我等洗耳恭聽秦雙甲的大作!”
眾人話罷,秦生模樣淡定的念道:“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秦生看到守門大漢的驚恐模樣,表情還是顯得畏懼的很,面對守門大漢故意謹慎的說道:“這位大哥,瞧你這般模樣,怎麼變得如此之快,剛剛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我只是一個出生貧寒的百姓兒女,你有必要嚇成這樣嗎?”
話落,守門大漢開始顫抖的是雙手,聽秦生說出這些時,幾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知道,如果眼前的這個穿著樸實的少年當真是道縣的雙甲童生,剛剛對他說出的一切守門大漢知道意味著什麼,因為他也知道道縣文院的姜承為了秦生,不惜和歐陽白結怨,就憑這一點,足以證明姜承是何等在乎和重視秦生。
守門大漢啞口無言,目光散落,渾身顫抖。
來的另一個和秦生年紀相仿的少年,是老者的學生,他因為年紀未到,所以沒有參加這屆的童生考試,但是他卻對詩詞情有獨鍾,而且也是個心善之人,對秦生仰慕得很,看著穿著雖然樸實,但是在秦生的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種散發光輝的詩氣,頓時崇拜的說道:“雙甲童生果然氣度非凡!”
說完之後,又振振有詞的念著秦生童生試所作的詩句。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大作啊!大作啊!”
少年說完,老者對於秦生也是露出無限欽佩的目光,飽含敬重的讀起了秦生的另一首詩作,那是雲中私塾諷刺神童朱文的那首《勸學》。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雙甲榜首實在是名至實歸,名至實歸啊!“老者滿臉感慨,充滿欣慰的說道:“老夫雖然在道縣的文壇中久經了多少歲月,但是還從未知道詩可以這麼寫的絕妙啊!秦榜首實在是才氣過人啊!剛剛我們在來路之上就聽說秦榜首為了感激姜承姜大人,還有感而發作了一首大作,可否讓我們一聽而快!”
守門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