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甲童生,你們殺了我,就不怕動聖怒嗎?”
“哈哈哈哈!”
歐陽白大聲狂笑,接著大喝道:“聖怒,就算動了聖怒,今天也要殺了你!”
眼看四把刀劍就要從秦生的頭臉鼻子砍下去,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在他們頭頂的藍色天空突然傳出一句大怒聲。
“大膽歐陽白,秦生可是雙甲童生,而且還是半聖受封的聖前童生!你們休要動手!”
傳來的話語,不出歐陽白和秦生的意料,的確是文院姜承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他姜承怎麼會知道!”
歐陽白失落的自語,這時看到秦生頭頂冒出的白色氣體。
“文氣,童生的聖光光環!”
歐陽白大喊自己是算了,因為即使這個衚衕是個死地,文位才氣根本包圍不到,但是他卻低估了聖前童生。
聽到姜承傳來的命令,歐陽白沒有直接動手,這時揮起手掌一落而下。
手掌煽動之中,被歐陽白帶來的幾個殺手揚起刀劍,在日光照射的斬首臺上印出道道光輝。
“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刀劍光輝映在大地的每個角落,秦生無力逃脫,全身沒有任何逃跑跡象,因為就算是秦生要跑,也無法逾越出這個死氣沉沉的衚衕。
“歐陽白!你好大的膽子,你要抗命嗎?”
姜承的呼喊聲再次傳來,歐陽白朝著幾個要斬殺的弟子,頓聲說道:“動手!”
也就在這時,刀劍光影印到了秦生臉上,從秦生的頭頂迅速的照射他的全身。 秦生默默的觀察著他們的臉色,毋庸置疑,他們都鐵定著秦生不會作出詩來,所以才會聽到說出懲罰時更加不可一世。
不僅是胡弄不可一世,就連在場的員外除了吃驚秦生的舉動,心裡完全不看好秦生,頓聲厚重的說道:“小生啊!快走吧!看你這模樣,看你這雙手粗糙無比,怎會是舞文弄墨的料,不要再承受不必要的難堪了,早早歸去吧!”
“員外大人,小生不怕難堪,就算是輸了,也是輸在胡大榜首的手上,更何況,還勝負未分呢!小生還請員外做個見證,胡大榜首剛剛所言,只要小生能作出一首詩就算贏了,還望員外公證!”
看著秦生這般執著,員外沒有說什麼,也不想再搭理這無畏的比賽,頓時就要開步走進去找秦生,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他要找的秦生就是眼前這個要和胡弄比試的小生。
“秦生,不要再拖延時間了,有什麼懲罰快說出來便是了,不要這般囉嗦!”
目睹員外就要離去,秦生故意大聲說道:“胡大榜首,小生說出懲罰便是了,如果小生僥倖能作出個小詩,胡大榜首就算輸了是嗎!”
“當然,我胡弄說話算數,只要你能作出一首詩,就算你贏了,如果你做不出,就算你輸!”
“行,小生就說出這個懲罰了,我們要是任何人輸了,都得自己說自己是蠢材,連說十遍如何!”
聽到秦生說出這等懲罰,胡弄突然間哈哈哈哈大笑,不屑的說道:“不要說十遍,就算百遍千遍又何妨,因為無論如何,你必輸無疑了!”
原本要走進文院的員外,聽到秦生說出懲罰時,倒也停了下來轉回頭目光釘在秦生的身上,他要親眼看看眼前這個粗布麻衣,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在胡弄面前如此有恃無恐。
“秦生,不要廢話了,開始吧!不要延誤了時間,惹惱了我的耐性!”
秦生故意裝成必輸無疑的樣子,低頭故意沉思了片刻,這時抬頭說道:“員外,小生獻醜了,還請員外指正!”
說罷,秦生開始有模有樣的要開口唸詩了,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一首詩,不僅完全符合詩詞的要求和規則,重要的是還能無形的整治胡弄,這是首明朝鄭板橋的詩。
秦生咳了兩聲,開口唸道:“嘴尖肚大個兒高,煙燻火烤鬧糟糟。”
聽到秦生念道這兩句,員外不禁看了一眼胡弄的身形,的確是個肚大的主兒,而且滿臉碳黑色,不僅如此,員外心裡默默重複念著:“嘴尖肚大個兒高,煙燻火烤鬧糟糟,個兒高,鬧糟糟,對仗工整,而且還前後押韻,雖然看似簡單,卻又能給人一種畫面感,就這兩句確實不錯!”
胡弄呢!他的感覺呢!
當他聽到秦生唸完兩句之後,口裡也不斷重複。
“嘴尖肚大個兒高,煙燻火烤鬧糟糟。”
胡弄看不到自己嘴尖,但是個兒七尺有餘,而且肚子的確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