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二可以去文院請示院首姜大人!看看小生所說是否屬實!”
楊老面對秦生說出了道理,自己身為儒學老儒前輩,深知儒道儒學當以理服人,而不是粗言粗語,更不能動口罵人,所以此刻對於秦生的理直氣壯之處,楊老先是仰天長嘆了一聲,才慢慢說道:“秦生小童,爾雖是個區區的童生,雖也讀過幾天聖賢書,但是秦生小童可懂得儒學裡的博大和壯闊嗎?如果狗都會爬樹了,我們還要猴子作甚,難道就是為了看狗爬樹的笑話嗎?”
秦生認得這位說話的楊老,知道他是道縣儒學裡老儒先輩了,頓時說道:“楊老先生,小生的確只是一個區區童生而已,楊老先生讀過的聖賢書的確比小生的多,但是小生的確是院首姜大人所請來的,楊老先生這般顧忌小生,不會是怕小生後生可畏吧!”
“秦生小童,你可知道,如果這裡不是儒道聖地,如果我們不是讀聖賢書的儒學之子,任意的換做任意的一個教派,如你這等狂妄不可一世之徒,早就讓人轟出九霄雲外了,你還當以為能站在那兒不曾動搖!竟然都是儒學之子,就識相瀟灑的離開吧!光明雖有,但是沒有經過那無盡的黑暗之境,爾等是看不到光明的!”
面對楊老的不屑,秦生回想起自穿越而來之後的種種際遇,那還能忍氣吞聲,頓時振聲說道:“楊老先生所言即是也不是,不知楊老先生是否可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我楊某入儒家盡半生了,秦生小童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罷了,楊某倒真想聽聽秦生小童能說出什麼震撼的話語來!”
秦生滿臉平靜,這時雙手抱拳淡然的說道:“楊老先生可有聽說過,長江後lang推前lang,又可聽說過後生可畏後起之秀呢?” 天色雖然尚早,文院門口早就是人群鼎沸了,他們都是道縣的文界先輩和文界能人,所來文院也是為了兩天後的道縣拜天祭文一事。
拜天祭文,聞此字句就能聯想到事情的壯觀與神聖,不錯自孔聖人擊潰妖族,留下文氣的種子在聖元大陸萌芽生長之後,自文氣主宰了聖元大陸,文氣成為至高無上的聖劍。
因此,凡是聖元大陸有婚配祭祀或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會以詩文助興,乃至每逢天旱雨澇,都有著拜天祭文的歷史可循,正因為文氣的至關重要,所以凡是舉行這些活動,都會請出有文位的書生主持。
而在所有的祭祀活動中,當以拜天祭文為最神聖的儀式,拜天,祭文。
拜天祭文,就是由主持者登上拜天台,現場作詩文祭天,以詩文中的才情驚動聖山上的聖者,引出文氣驚動天地,達到拜天的最終目的。
一般而言,拜天祭文是百年或者數百年都難以一見的,只要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就沒有拜天祭文的必要,道縣之前的拜天祭文那是兩百多年前的歷史,沒有任何人親眼看到過,唯一能知道的是哪本道縣縣誌裡記載的畫眉。
兩百年前,道縣原本也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但是經歷了一場日夜不停的暴雨襲擊,整座道縣限於洪澇之中,所有道縣的子民更是深陷水深火熱之中,危急時刻,那時的道縣文院院首親自登拜天台祭文,以圖以詩文驚動聖山引出文氣拯救道縣萬物。
據說那次的拜天祭文沒有成功,後來洪流退去,還是歸功了道縣文院的院首,不過他不是以詩文拜天祭文成功,他大義凜然的撲倒在滾滾洪流中,用自己文位的所屬文氣和自己的生命拯救了道縣的洪澇危機。
拜天祭文,聖元大陸,江國,乃至道縣,都曾有過歷史可循,但是都沒有成功的例子,在秦生去了大同之後,道縣的院首姜承曾也主持了一次拜天祭文,但是沒有成功。
連道縣文院的院首都不能完成拜天祭文,道縣的院首那可是響噹噹的進士出身,連他都不能完成,何況一個只是區區童生的秦生,所以才會引出多數人的阻止與不屑一顧。
甚至,有人被派往了大同,要去大同文院狀告道縣文院院首姜承以百年傳承為兒戲,輕易的褻瀆祖宗的聖靈。
這些人不僅反對秦生主持拜天祭文,而且連秦生參加拜天祭文都堅決的阻止。
“喲!這是誰要來了!姜院首這是給那個人開了後門,有了這等待遇,還是文生轎迎接呢?”
在文院門口的人群裡,有人看到了付海和四個轎伕抬著文生轎朝他們走來。
聞言有人說到文生轎,所有人不禁同時轉身驚訝的看到了徐徐而來的文生轎。
“果真是文生轎不錯,究竟是誰有這等榮耀的光輝,老夫也算道縣文界的泰山北斗了,都未曾用文生轎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