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沒有半點情面的數落道:“秦生,你來朱家幹什麼,不是告訴過你永遠都不能再踏足朱家半步了嗎?”
“朱夫人,我們在和秦生吟詩作對呢!”
舅母原本要痛罵秦生的,但是看到了說話的是道縣的大戶公子,所以隱忍了,帶著極度不屑的眼神看著秦生說道:“吟詩作對,就憑他秦生,他秦生也會作詩!”
“誰要作詩,誰要作詩!”
“誰要作詩,誰要作詩!”
顯得十分激動的是朱家的弟弟和文院的一些同僚。
當他們擠進人群看到了作詩的是秦生時,瞬間大失所望,不屑的說道:“我道是哪位才子書生呢!原來是個連詩詞韻腳都不懂的秦生!”
他們掃興過後,不斷的搖著頭,因為他們都是文院的人,親眼看到過秦生兩次考童生的試卷,所以他們才會堅決的不相信秦生能作詩!
所有在場的人幾乎都不相信秦生能做得出什麼詩詞來,他們之所以都沒有離開,全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他們要看到秦生被逼得啞口無言的樣子,說的徹底些,他們要看秦生的笑話。
“哈哈哈哈!秦生,怎麼剛剛那樣斬釘截鐵!不會是不會作詩吧!”
“他,秦生,作詩,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