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突然之間,又感受到了這股來自聖山的強大聖光和文氣。
陸雲和剛剛在書院門外的胡文也深有同感,他也在猜想此刻的聖光是不是因為剛剛書院門前的詩作而來。
陸雲看著眾人誇張的驚訝,頓時問道:“剛剛作出那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的人是誰!”
雖然眾人都萬分期待的看著金色聖光迅速而來,但是作為書院掌教陸雲,他們一樣的尊敬有加,所以此刻人群中有人說道:“剛剛作詩的就是他!”
“陸先生,陸先生,就是他!”
回答陸雲的幾個人說著的時候,不由都用手指了指秦生。
順著他們手指的方向,陸雲看到了站在人群裡唯一有著冷靜面容的秦生,因為秦生的冷靜和從容,也因為剛剛所作的那首驚世絕作,陸雲不禁問道:“吾大同府聖文書院陸雲,剛剛所作的那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是這位小生所作的嗎?”
聽到所問之人自稱陸雲,秦生在他的話語裡感受到了一種純正的儒氣,頓時也謙虛有禮的說道:“回陸先生,剛剛的那首的確是小生的劣作!”
“真的是你所作,這可是首驚世之作,驚世之作,不知小生名諱!是哪裡人氏!”
“回陸先生,小生來自道縣,小名秦生此次前來書院正是因為姜大人舉薦,前來書院讀書的!”
秦生話落,陸雲大為震驚的說道:“什麼,你就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看著陸雲驚訝的表情,秦生默默的點頭。
也就在秦生點頭的時候,那道從聖山遠處而來的金色聖光穿過大同府的房屋街道,大地小徑,在所有人的眼前滑落閃現,那道金色的光芒從秦生的頭頂散開,瞬間籠罩了秦生,那股隨著金色聖光而來的文氣從秦生的頭頂灌下,轉眼間,秦生眉宇間的文心宮開始發生了變化。。。。。。 秦生話落,滿臉依然平靜。
看著秦生的表情鎮定從容,王磊倒有些意外,心裡有些起伏不定,不斷的疑惑著此刻面前的少年終究是不是秦生。
雖然有疑惑,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知道自己已經毫無退路,只能心裡默默希望著眼前自己羞辱的少年不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想罷,王磊故意裝成不可一世的樣子,接著看了天又看了看書院面前的那株樹吐了新芽,爾後又看到了地上剛剛掃過的一堆落葉,頓時振聲說道:“想要知道以何題入詩是嗎!那好吧,既然是現場作詩,即興作詩,我們就從眼前開始吧!現在是春天,我們就以春天為題,以眼前的事物來作詩一首如何!”
聽完王磊說出的詩題,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周圍一眼,除了那株吐新芽的樹之外,地下唯一有的只是滿地的落葉和落花。
作為作詩如題,身為文生的他們都知道,憑著眼前的寥寥事物,是無法一時之間作出詩作來的,所謂詩作不但要前後押韻,更要環環相扣,所以他們都知道眼前這個少年要憑眼下的事物作詩,那是難上加難的,與其說是難上加難,倒不如說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少年能夠做的出詩。
於是,又一次引出一陣轟動,關於嘲笑和諷刺秦生的風潮。
“一顆綠樹,一地殘花,如此他要是真能做的出一首詩,除非河水倒流!”
“就他那熊樣,只有出笑話的份兒!”
“籲,大家不要吵,聽聽他如何作詩!”
王磊聽到眾人的嘲笑,忽然間覺得自己厲害,讓眼前這個少年碰到了棘手的難題,頓時說道:“如何,就憑我剛剛所說的如題作詩,你可有意見!”
王磊話落,一旁的助教胡文不禁也看了看眼前的情形,身為舉人,胡文自問閱書無數,也深深懂得作詩之道,所謂詩道,不管是詠物或者訴說人間情愫,都離不開一個事物的靈魂,也就是整首詩的靈魂,雖然整個聖元大陸的詩作成千上萬,但是能有靈魂的詩作那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空有框架,卻沒有血肉靈魂。
縱觀眼下的情形事物,連他一個鼎鼎有名的舉人,都無法一時間出口成詩,何況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為此胡文看著秦生,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糾結,有希望有失落也有無法置信的搖頭。
面對在場所有的不屑和嘲諷,還有看不起的眼神,秦生倒是仍舊顯得一如既往的平靜,因為在知道王磊說出以詩入題的時候,秦生就想到了一首詩,想到的那首詩不但和王磊所說的附和,而且還入題能環環相扣,但是秦生卻沒有半點激動的樣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