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好!就依你所說你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那麼你那什麼來證明!空口無憑,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
“對對!空口無憑,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就是秦生!”
“不然,你說出秦生要上詩美月刊的三首詩如何!”
王磊這時看了一眼說出讓秦生說出三首詩的那個人一眼,振聲說道:“僅僅是能說出三首詩,不能證明他的身份!道縣秦生的詩作是何等名動天下,他如果是有心冒充,一定早就背會了,要想知道他是不是秦生,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王兄快快道來!”
秦生看到他們驚訝的樣子,不禁露出一臉苦笑,他忽然間感受到眼前這個世界,眼前這個世界和自己沒有穿越之前沒有什麼不同,同樣的充滿了權勢卑微,充滿了無情殘酷的現實。
王磊見眾人性情高漲,頓時間目光中閃過一道陰險,接著說道:“要想證明自己是道縣聖前童生也不難,道縣的秦生文才出眾,能詩出驚聖,如果你真的是聖前童生秦生,敢不敢作出一首詩來證明!”
王磊話落,眾人又是一陣潮動。
“不錯不錯!秦生文才出眾,要想證明自己是秦生,就作出一首詩來!”
“哼!作詩,看他那熊樣,白日做夢!”
“王兄果然出了個好辦法,這會兒狐狸尾巴搖露出來了吧!看看你如何下臺!”
看著眾人隨著自己附和,王磊眼露寒芒瞪著秦生說道:“你敢還是不敢!只要你能做的出一首詩,我們就承認你真的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若是不能,你就夾著尾巴給我滾蛋,不要再在這兒冒充唬人!”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書院助教胡文,一直都在暗暗關注著秦生的一舉一動,對於秦生,他也不能百分百肯定眼前的這個少年是還是不是,王磊之前所說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他真是聖前童生,應該不會穿的那麼寒酸,但是讓他覺得有驚訝的是,在他的一舉一動和神采之間,似乎的確和一般人不同。
因為這些,胡文沒有阻止王磊讓秦生作詩,因為他也十分的期待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不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看著秦生沉默了許久,眾人都帶著極度不屑的眼神嘲笑著秦生。
“看吧!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一聽到作詩就慫成那樣!”
“典型的欺世盜名之輩!”
“想渾水摸魚,也不看看這兒是什麼地方!”
王磊故意沒有說話,是等著他們嘲笑和諷刺眼前的這個自稱秦生的少年,他要等待時機成熟,所謂的時機成熟,就是嘲笑和譏諷秦生的氣氛到達沸點,那時的話,就更能讓秦生無地自容。
想到這些,王磊不禁從心底的笑了幾聲,看了眾人不斷的嘲諷秦生,又看到秦生一直沉默著沒有抬頭,王磊覺得時機已經成熟,頓時故意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敢問這位自稱聖前童生的小哥,你敢還是不敢倒是說句話啊!難道真的如他們所言,你真的就是個欺世盜名lang得虛名的無恥之輩!”
其實,也不僅僅是王磊在等待著最佳時機,秦生也是如此,不要說秦生沒有穿越之前是個國語老師,僅僅他穿越之後得到的書山就是浩海的書的世界,作詩又豈會難道擁有書山,擁有國語老師名號的秦生,他之所以如此低頭沉默,也是為了把這種緊張的氣氛弄得更緊張,然後再一舉出擊,讓他們徹底的無地自容。
聽到王磊又一次的嘲諷言語,秦生這時抬起了頭,故意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說道:“小生也不過只是一個區區童生,能在大同府的第一書院面前作詩,那是何等的榮幸之至,好吧,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王大秀才要小生以何題作詩呢?” 也就在秦生剛剛準備說出儒學的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的時候,從來聖文書院的路上走來眾多來書院讀書的文生,這些文生走到了他們身邊,也從王磊口中得知了此刻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文生的穿著都是綾羅綢緞,華麗的緊,看得出來都是些大富大貴之人,他們知道了來意,仔細的打量著秦生,目光中也散發出不屑的光芒,在他們心裡和王磊一樣,秦生根本就沒有讀書相,別說知道儒學的核心思想了。
所以,頃刻間,他們沒有走進書院,都圍著秦生,他們要一睹秦生的醜樣。
“哼!想知道儒學的思想核心,就憑他,也不自己想想是不是那個料!”
“就是就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不要說沒有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