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勞,你也不想當喜兒吧……哈哈。”
不用展眉催促,舒綠早就忙活開了。但是她可沒存什麼希望。天麻值錢,可是不好找,也許一座小山裡就長著那麼十來株。這會兒又有積雪遮蓋著,她是沒法子開展什麼地毯式搜尋的。
容易找到的天麻,也早被獵戶什麼的人挖走了。這一株是剛好長在雪坑裡頭比較隱秘,要不是她無意中一腳踩空落下來,也不會發現。
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嗯,是個好兆頭,希望這種好運能夠一直繼續下去。
不過這一片長著的藥材還真不少,大多是一些耐寒的根莖類藥材。值錢是不值什麼錢,自己留著家常用也好。
在舒綠的指示下,展眉挖出了那株天麻後,又相繼在附近挖了一堆垂盆草、茅毒、百兩金、牛膝……兩人忙活了小半個時辰,等舒綠宣佈這兒已經沒有必要再停留了,才一起帶著藥材爬了上去。
回到剛才宰兔子的地方,展眉繼續把兔子解體成肉塊,而舒綠則十分不熟練地把枯枝架成火架,接著用更加不熟練的手法開始點火。
“真想弄個打火機出來……”這該死的火石。
“那你加油吧,我等著用。”展眉沒心沒肺地和妹妹打著嘴仗,手上則很快地處理好了兔肉。他削好了好幾根樹枝做的小籤子,把兔肉一塊一塊地穿在上面,又均勻地抹上從家裡帶來的鹽巴。
那邊舒綠總算點起了火堆。展眉揮手讓舒綠讓開,隨後把一串串的兔肉擱在火上燒烤。
以他野外生存的豐富經驗,這種燒烤真是小兒科了。
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兔肉就開始吱吱地冒油,透出誘人的香味。
舒綠眼巴巴地等著吃,心裡唾棄自己的****——唉,曾幾何時,自己也開始變成小饞貓了……這逼人的生活呀。
“好吃……好燙!唔唔,好吃……”
展眉好笑又好氣地看著她無比雀躍地啃著烤兔肉,嘴裡說:“你悠著點,小心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