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怕死,就怕死,說什麼陪我。”
天球尷尬的笑了笑,故意板著臉,“那有你這麼說哥哥的。”
切,做了個怪臉,天藍藍就跑了。
天球笑眯眯的走了。
在一處酒樓,天儀和酒醴喝著酒。天儀的眼神猛然一變,血色妖姬。旁邊的一桌人,那個說出血色妖姬四個字的人,左顧右盼。接著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聽了話的人們也低著頭,喝著酒。
天儀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喝著。
“酒兄,我有事要處理,就此別過。”
“好,下次一定要一醉方休。”
“好。告辭。”
天儀走下了樓。酒樓的對街,天儀叫了壺酒。看著對面的三人。半壺酒下肚,三人動身了。跟在三人身後,天儀想到了那個一直沒找到的人——血色妖姬。
當時除了血色妖姬,其他人都死了。不想今天,血色妖姬重現江湖。天儀已經用長老令發出了警告令。在一個拐角處,前面的人身體一僵。
“血色妖姬?”
“知道什麼就說吧。”
“好好,希望給個痛快的。”
說完一切的人等著,死神的降臨。不想等了許久,慢慢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那還有什麼人。擦了擦眼,渾身一抖,就消失在了拐角。
天儀將訊息傳了出去。不久天家,就傳來訊息。凡是天家子弟殺死血色妖姬的人,貢獻翻十倍。血色妖姬出世,一舉虐殺天家子弟數十名。不僅天家弟子,幾乎每家都有子弟造了毒手。手段比之以往更加血腥殘暴。
血色妖姬行事如此囂張,反而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殺了自家子弟沒什麼動作,那家主就該換了。每家都發出了誅殺令。道族這邊開始追殺血色妖姬。
天儀認為血色妖姬肯定隱藏了起來。那藏到了那裡,天儀思考著。一絲殺氣,觸發了天儀的神經。天儀步伐不變的朝前走著。
“殺。”一聲低喝傳出。頓時一圈人圍了上來。
不少擋路的傢伙沒反應過來就死了,血肉橫飛中,一個個衝了出來。
一道銀光閃過,天儀朝前走去。剛走了一步,後邊就血噴如柱了。就在這時,一把巨劍砸了下來。巨劍摩擦的聲音,就像要把氣息點燃一般。
咣,咔,刺啦啦,一連串的火星冒出來。兩人四目相對。天儀手上的劍纏繞在巨劍上,劍尖插入了額頭。天儀手一鬆,身子一轉,對著身後就是一拳,是天子拳。
接著後退,一個女子粘著天儀而來。手上的匕首,一點光都沒有。眼看女子的匕首就要刺入天儀的胸膛,天儀左手向上揚去,一股刀氣逼的女子不得不後退。接著就是一道亮光,天儀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幾滴血消失在三步之外。
天儀也就消失了。
荊軻南煩不勝煩,天藍藍每天都過來要和他比試。再說自己怎能出手。天藍藍每天無聊得要死,就折騰荊軻南。天球看著荊軻南,想起自己前一段時間的樣子,啃著一條烤腿,看著別人憋屈就是爽。果然就像二哥說的一樣,快樂就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二哥,你咋走的那麼早呢。說著倒了口酒進嘴裡。躺在屋頂上,天還是那個天,白色的光芒穿過混沌照了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暈。
荊軻南傷勢恢復的很快,再過幾日即可離開。他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了。天藍藍,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看到天藍藍,他想起了那個調皮搗蛋的妹妹。
天藍藍看著荊軻南一天天好起來,知道他也要走了。不久這裡又要剩了自己一人了。天球要是知道天藍藍這麼想,一定大喝,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不是人嗎。
時間跑的這麼快,天藍藍這樣想著。不想,荊軻南卻覺得這幾天就是天天生死搏殺也沒這麼累。天藍藍的各種手段防不勝防。突破了他對女人的認識,他原來一直以為妹子就是頂點了,原來天外有天。
不管時間快與慢,時間就那麼多。荊軻南離開的時間到了。荊軻南離開了。站在那座山上,天藍藍看到了那株,長了一道血紋的靈草。覺得挺好奇的,就移植了回去。
每天精心的照料著這株林草。給他起了個名字,花紅。天球被家族派出去處理事情了。家裡真的就剩了自己一個。天藍藍快要瘋了。
天儀想著血色妖姬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一點點的想著,天儀不確定。確是將身上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什麼問題,才放下心來。
天儀打算離開這裡,前幾日一戰,想必知道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