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顛地跑過去,坐到樓漸憂的身邊,問道:“他說了什麼?”
樓漸憂冷哼一聲,手中的摺扇一下撕成兩半,“他喚我,離兒……”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又是一聲冷哼,“他竟然還記得離兒,真是個痴情的種。”
皇甫新一怔,繼而又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自然地撫著樓漸憂的脊背,安慰道:“你就當沒見過他吧,反正過不了幾年,老頭子就該歸西了。”
他撫摸的動作極為色、情,樓漸憂往裡挪挪,躲避他揩油的鹹豬手。他挑起皇甫新的下巴,直視他的雙眼,不容許他有一絲躲避。
“師父,你在逃避什麼?”
皇甫新雙手握住他的手,又往裡蹭蹭,用他滿含神情的目光望著樓漸憂道:“漸憂,既然你這麼熱情,為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樓漸憂的嘴角抽搐,想都不想,一拳砸在他的眼眶上。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可以吃,他那是寧願去死,也不願跟著他來碎心閣。皇甫新哀號著滾下地,又迅速爬起來,朝房裡的鏡子奔去,他扯掉鏡子上蒙著的黃布,看到自己的左眼圈紫黑紫黑地泛著光。
他想起上次柳雲修也是這種狀況,他的眼圈可是半個月才完全好掉的,他捂著自己的左眼,這半個月裡可叫他如何見人,如何釣美人啊。他趴在鏡子前面哀泣道:“漸憂,我恨你一輩子。”
樓漸憂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