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在京城走的匆忙,未曾告訴他們自己的住址,若他們去詢問錢掌櫃,錢掌櫃也沒理由不向自己稟報。
任文彥似乎生怕他警覺,立刻轉移話題。以至於樓羽歌留他們在芙菸樓居住,也讓他回絕了。
看他們匆匆離去的背影,樓羽歌凝眉,為何他有股不詳的預感呢,這二人,目的不純,似乎不是善類。
作者有話要說:= =……群我建了…………
群號:15947812,紅塵紫陌
拜謝……
好吧,我知道沒人加
65
65、生日 。。。
他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喜歡在午後的樹蔭下午睡。帶著暖意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斑駁的印記,灑落在那一襲白衣之上,像是印上美麗的花紋。他的神色永遠都是恬淡的,唇邊掛著一抹淺笑,似乎在做美夢,墨色的長髮散在榻間,鋪滿一榻。
連空氣都彷彿凝在他的身邊,心情也變得異常寧平和,沒有雜念。
他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這副畫面,他有多少個日夜在反覆想著這副畫面,如今,又再次見到,他就知道,他一定還會再見到。
離兒呀,他緩緩撫上他的臉,父皇終於找到你了,過去的一切,就盡數忘記吧,我們還有時間廝守,還有時間。
他俯□,想親吻他的額,卻驀地被推開。
“變態老頭,你又想幹嘛?”樓漸憂從臥榻上躍起,閃身到遠處,仇視地看著他。
南宮言亦閃身到他的面前,執起他的手,“離兒莫要再躲著父皇,父皇知道自己當年錯的離譜,你離去的幾十年,我每時每刻都在懺悔,受了幾十年的煎熬,如今再見面,離兒還不肯原諒父皇嗎?”
“父皇,”樓漸憂掩著嘴低低地笑,驀地甩開他的手,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我的父親可是傾絕天下的美人,可不似你這般又老又變態。”
他轉身便走,南宮言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離兒,你還不肯原諒父皇嗎?”
他的神色悲慼,緊抿著雙唇,抓著樓漸憂的衣袖不放,哪還有千古明君的樣子。
“你放開我,放開……”
樓漸憂突然掩面哭泣,弄的南宮言不知所措,條件反射地伸手為他拭淚,他伸出的手在半途中便被人擋開。
樓羽歌擋在樓漸憂前面,一臉的怒意,只差沒有對南宮言拔劍相向。
“皇上,您在上碎心閣之前答應過我什麼,您應該還記得吧。”
他轉身不再理睬南宮言,輕柔地拭去樓漸憂臉上的淚,“夜蝶給你煮了紅蛋,去吃吧。”
“嗯。”他抽泣地跟著樓羽歌走。
“皇上……”張公公擔憂地喚了一聲。
南宮言在袖中握成拳的手慢慢地鬆開,臉上的神色也逐漸歸於平靜。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寵愛那孩子呢。”
他平靜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張公公吃不准他此話的意思,只能隨著他的話答道:“長孫殿下自幼乖巧,自然惹人喜愛。”
南宮言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吧,今天可是離兒的生日,怠慢不得。”
樓漸憂正在剝紅蛋的時候,沈陌軒也到了。他實在想不到樓羽歌竟然會把沈陌軒也請來,不禁一愣。
沈陌軒拿手在他眼前晃晃,笑道:“怎麼,不歡迎我?”
“怎麼能不歡迎,”他笑著把手中剝了一半的紅蛋遞給沈陌軒,“吃個紅蛋,討個吉利。”
沈陌軒便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他,“送給你。”
錦盒裡面是塊玉佩,通體純白,沒有一點瑕疵。玉佩中間鏤空,雕成複雜的花紋,頗似一個樓字。樓漸憂拿了玉佩系在腰上。
“謝謝。”
樓漸憂笑的眉眼彎彎,見他一笑,沈陌軒覺得自己的心空前滿足,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笑著低頭剝紅蛋。
柳雲修靠在冷寒秋身上,收回一直瞄在樓漸憂與沈陌軒身上的眼神,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們更像情人呢?”
因樓漸憂喜歡清靜,所以他的生日過的簡單,無非就是大夥兒聚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天。樓羽歌特地支了張大桌,請眾人入席。
“寶貝兒,”樓漸憂湊到樓羽歌耳邊悄悄問道:“你為什麼會請陌軒來呀?”
樓羽歌斜睨著他,勾起一抹淺笑,“爹,你這是心虛麼?”
樓漸憂便舉掌向天,“我發誓,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寶貝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