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著喝酒害死人吶。
裴汐的腦後滑下好幾根黑線,昨天勸你你不聽,現在倒是埋怨起酒來了……
“羽歌,你要去哪?”
裴汐看著他踉踉蹌蹌地往外走,急忙把他按回到座位上坐好。
樓羽歌眨巴眨巴眼睛望著裴汐,好像他問了個多麼愚蠢的問題似的,“當然回芙菸樓啊。”
額……裴汐語塞,樓羽歌的表情讓他也覺得自己十分愚蠢,可也不知昨夜是誰哭著喊著不要回芙菸樓,怎麼睡了一覺,就改變態度了。他也沒有多說,多說反而會犯錯。
樓羽歌按著狂跳的太陽穴回了芙菸樓,在床上挺了好一會兒的屍,又掙扎地坐到書桌前,去看密密麻麻的賬目,直看的頭暈眼花,然後靠在桌上小憩。
一隻冰冷的手貼在他額上,過了半晌,略帶涼意的唇又貼在他的額上,試探溫度。
樓羽歌半睜開眼,看到那人關切的眼神,裡面還含著一絲慌亂。緊接著他被打橫抱起,送回房間,嚴嚴實實地捂上被子。
他看著那人又跑出房間,慌慌張張地差點被門檻絆倒。不過片刻功夫,他便拉來冷寒秋,慌慌張張地又差點被凳子絆倒,看著他疼得直叫喚,樓羽歌的心裡很是心疼,可惜他現在沒有一點力氣爬起來跟他說,走路要好好走,別老是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