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過來,一下子讓叨婥安心下來。
“永安。”她的手摸索著想去去拿桌子上的火摺子,卻被伸過來的一雙大手握在其中。
“傻瓜,皇上可是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你認為你點火了,她不會懷疑。”
“對哦。”叨婥傻傻地笑,感覺到永安俯□子摸了摸她撞傷的腳,“小心點。”
“恩。”
在這樣一個曖昧的環境中,很難不去回憶前面幾次的經歷,一想到前幾次的夜裡都是永安和自己在那床上翻滾,叨婥就感覺到臉發燙。
“我們安寢吧。”
“啊。”叨婥驚慌起來,“我們,我們,我們那個……”
“叨婥,不要緊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又看到他在夜色中脫衣服了,周身的輪廓在黑暗的襯托下有中隱藏的美感,卻又如此近距離,感覺伸出手去,就能碰觸地到。
叨婥的呼吸都加重了,但是身體僵硬地連動一動都覺得困難。
永安冰涼的身軀貼進來,他的溫度總是比她低,特別在這種時候。
永安扶著她,兩個人漸漸向床靠過去,躺下的時候,叨婥感覺到永安抓住自己的手,然後放在了他的胸口。
睜開眼睛的時候,永安已經不在了。
叨婥苦笑了一下,要演戲給皇帝看,確實要有點犧牲。
不過永安昨天晚上的樣子,好像比以前要熱情了點。
敲敲自己的腦袋,怎麼會大白天想這些事情呢。
這個時候的永安,不,應該說是皇帝,正好下早朝回來。
一個早上的時間,坐在殿上,他感覺自己像是要暈過去,全身的骨骼都跟著痠疼,要不是用內力支撐,他恐怕早就從椅子上滑下來。
昨天去叨婥那裡,真的是個錯誤的選擇。
這些天一直忙著叛軍的事情,還要北方的瘟疫,西北方向的進犯,早上的時候,還要挑一定的時間在那所本來應該廢棄的寢宮中裝扮成永安穩住叨婥。
本來昨夜不應該去的。但就是早上的永安,在叨婥的字裡行間聽出了她的擔心,這個小傻瓜,幾乎每天夜裡都睡不著,害怕地等著皇上會給她安排一個什麼別的男人。
為了給她一個安心丸,所以昨夜永安硬撐著行房。早上起床早朝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身體在拉警報,永安覺得自己對那個女人,是不是太縱容了一點。
“皇上,晚上要過去王夫那裡嗎?”常二叔端著茶碗放在桌面上,現在已經夜深了,但是皇上仍然坐在桌子前,沒有要歇息的打算。
“不去了。”永安揉揉額頭,很累。
“皇上說的也是,”常二叔收拾了一會兒桌面,“不能讓王夫因為這寵愛而高估了自己的身份。皇上啊,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這話怎麼越聽越彆扭,總覺得好像不去就是冷落了叨婥一般。她會不會胡思亂想,或者覺得自己這個夫郎很不盡責。
視線落在書頁上,裡面的內容卻完全看不進去,永安霍得站起來,“走。”
還是來了,永安把常二叔留在門外,託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進去。
側耳傾聽,能聽到裡面那人驚喜地叫了一聲,“永安。”
永安嘆口氣,他認了。
脫下衣服躺上床的時候,永安有一點點的暈眩,身子壓在叨婥身上,差點把地下的人壓成餅。
“怎麼了?永安。”察覺到不對,叨婥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果然有些熱。
“你發燒了。”她扶著永安讓他從自己身上下來,躺到旁邊,“你需要好好休息。”
“沒事,我可以……”
“別胡說。”叨婥拉起被子蓋住他的身體,人也跟著躺進去,環抱住他的身體,“你生病我會難過的,放心吧,皇上不會知道的,你乖乖睡一覺,明天就會沒事了。”
“恩。”永安在黑暗中自顧自的點頭,然後慢慢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淺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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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一次毒發 。。。
醒過來的時候,永安又不見了。叨婥有些失望,卻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
簡單的梳洗一下,準備到太皇夫那裡去請安,貼身的小奴才碧兒稟報,“王夫,皇上要你早上過去一起用膳。”
這事情真是怪異了,這皇上已經好幾天沒理她了,怎麼忽然態度就軟化下來了,一起吃早飯,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