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卻越發曖昧邪氣,水棲寒壓低了嗓音在聞人璃音耳邊緩緩開口。
“滾蛋吧你,長得好就算了,勾引我還老說我!”聞人璃音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微微偏著鬧到輕瞪著他,那模樣甚是可愛。
“好好好,音兒說什麼都對。”水棲寒學著她的語氣,輕笑道,眼裡是濃濃的寵溺,那炙熱的目光看的她是一陣臉紅。
“把衣服給我,我要起床了!”聞人璃音冷哼兩聲,幼稚地鼓起兩頰,輕瞪著眼前笑得歡的男人。
“我幫你。”水棲寒沒有乖乖聽話地把衣服給她,而是扳過了她的身子,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大手伸向了圍著她身子的薄被。
“有人服務當然是最好的咯。”聞人璃音笑彎了眼,很滿意男人的體貼,自覺地展開雙臂。
錦被滑落,露出她迷人的肉肉,看得水棲寒紫眸一暗,體內冒起了火花,看向聞人璃音的眼神不掩慾望,摟著她的大手在她身上點起火來。
“不準,我累了!”聞人璃音嬌喘著,瞪著眼前發情的男人,很是鬱悶的開口,都一個晚上了,還來,真當她是充氣娃娃不會累嘛。
“音兒。”水棲寒喘息著看著眼前嬌媚的女人,狠狠地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經平靜了不少,無奈地笑笑,再次摟過眼前的人兒,悶悶道,“你才是妖精。”
聞人璃音也不說話,只是淡笑著任他抱著自己,貪戀著他的溫柔。
“起來吧。”半晌,水棲寒抬起臉頭,將手上的鵝黃色套裙拿了出來,慢慢給她穿上,臉上雖一派平靜,但體內的慾火卻是一直在熊熊燃燒,要不是怕累著音兒,他早就撲到她一天都不要下床了。
聞人璃音哪裡不知道他忍得難受,可自己的身子卻是被他折騰得再也受不住他了,歉意地看了他一眼,緩緩下了床,走到梳妝檯前拿過梳子走回來,開始為他束髮。
“賢惠哪……”嗅著她身上的淡香,水棲寒懶懶地笑著,他家音兒可懶著呢,難得動一次手嘛。
“得了便宜還賣乖!”皺皺鼻子,聞人璃音輕哼道,但手下的力道卻還是溫柔得緊,拍拍手,看著已經收拾妥當的男人,滿意一笑。
“寒,你穿白衣服也挺像個人樣的嘛,我差點都忘了你妖孽的內在了。”
“呵,音兒沒聽說過衣冠禽獸嘛。”水棲寒無奈地笑著,從“光舞”裡拿出一個白玉簪,為她輕輕盤了簡單的髮髻。
“厚臉皮!”聞人璃音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簡單點好。”
“知道你嫌麻煩。”水棲寒走到她身後,緩緩摟住了她的腰子,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淡淡道,臉上一派溫柔。
鏡子裡,男子勾唇淺笑,紫眸微眯,幾縷髮絲擋住了光潔的額頭,不失妖冶邪魅,卻也多了分不拘的灑脫,一襲白衣讓他多了些縹緲的味道,完美地詮釋了仙和魔的融合;女子巧笑嫣然,杏眸彎彎,櫻唇微嘟,一根白玉簪斜斜插在髮間,慵懶不失俏皮。
任誰見到這一幕,都要讚歎兩人的般配了。
寒王府,主廳。
“怎麼了?”水棲寒摟著聞人璃音斜斜坐在主位上,斜睨著底下站著的採墨,淡淡出聲,臉上是不變的淺笑,讓人很難猜出他心中所想。
“主子,主母……”採墨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看水棲寒再看看她懷裡的聞人璃音,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急什麼,想清楚再說話。”聞人璃音好笑地看著底下臉上全是糾結的女人,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讓這女強人這般吞吞吐吐。
“主母,是這樣的,在你們走後不就,一股不知名的勢力開始與弒霄殿作對,先是開了家叫賜食府的酒樓搶走了我們旗下風棲樓的酒樓不少生意,再是在我們的布莊對面開了家布莊……”
“繼續。”水棲寒閉目養神,臉上依舊是淺笑,看不出他現在的心思。
“墨舞最近在朝堂也是處處受刁難,‘毀’的生意也屢次被人破壞。”說到這兒,採墨不甘地咬牙皺眉。
“你想說你們查不出?”水棲寒突然睜開了眼,淡淡地看著底下的採墨,肯定道。
“主子恕罪,我定會查出背後之人!”採墨跪了下來,失了冷靜。
“我該怎麼罰你們呢?”邪氣勾唇,水棲寒也不看底下的採墨,把玩著聞人璃音的頭髮。
“全聽主子處置,屬下絕無怨言!”採墨閉了閉眼,堅定道,不為自己辯護一句。
“嘖嘖,女兒家是用來疼寵的,不是用來罰的。”聞人璃音懶懶地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