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小子沒常性,上次獨攬個花魁不出五日就倦了,你再多等幾日,差不多就能到手了。
但願如此。
兩個人之間目光互通,色迷迷的樣子看的寶妹一陣反胃,不自覺的私下裡拉了一下御哥的袖口,“小爹爹?”
御哥問盧慶元,“你找來的人?”
盧慶元沒注意,只顧著高興,見御哥一問頗為奇怪,指著身後,“以前大家一起風流來著,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大家玩了又不是一次兩次。
御哥伸手指著方才兩位眼波互遞的二位,冷冷道:“他們倆,我不認識,滾蛋。”
那兩人一聽臉上掛不住,即使心中有鬼,富家公子哥的尊嚴是不能隨便任人踐踏的,當下甩起臉色,“御哥,你怎麼說話呢?”
“就是,你不要仗著宮中有人給你撐腰,你就目中無人。”
不就是個公主嫂子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家二姐可是當今皇上的愛妃,枕邊人吹涼風,吹死他們御家上下滿門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別跟我說廢話,滾蛋,看著你們心煩。”御哥不耐煩道,牽起寶丫頭的手繞過他們先走出去,盧慶元沒反應過來但還是趕緊跟了上去,其它兩位不曾插言的公子也一同出了御府,獨留下那二位暴跳如雷。
“御哥,你給我等著!”
走出老遠的寶妹仰頭擔憂的望著御哥繃緊的下巴,擔憂的問:“小爹爹,得罪人好麼?”
御哥低頭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沒事。走吧,天黑了逛夜市才有意思。”
抬起頭牙根暗咬,該死的,誰敢染指他閨女,閹了他!
盧慶元跟在身後瞧著御哥一臉陰鷙,後知後覺的算是明白大概什麼情況,同情的回頭望了一眼,惹誰不好,惹御哥,這小子出了名的渾。
他根本不是仗著他那公主的嫂子,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渾起來不要命,誰受得了。
自己拍了拍胸口,好玄,幸好他只是想跟寶姑娘下盤棋,不然,御哥非剁了他不可。
有錢就要花
夜色朦朧,在紅色的燈籠掩映下,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帶著迷幻的誘惑,引誘著尋歡的、寂寞的、疲憊的人在燈下尋找安慰和溫暖。
熱鬧的夜市裡,人聲鼎沸,摩肩擦踵歡聲笑語,御哥怕寶妹被人群衝散,始終牽著她的手走,寶妹並沒有刻意去注意,她還小,被自己的父親牽著逛夜市是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她無來由的從心底升出一種安全感。
她的小爹爹呢,嘴壞心好,性子調皮卻很護著她,她很想大聲對天堂上的母親說,她有一個好父親。
御哥一頭扎進了歡樂的地方,方才的不快也一掃而光,領著寶妹在各個攤位轉轉,寶妹稀奇的把玩著小玩意兒,御哥伸頭來看,咧嘴一笑,“買!”銀子嗖的飛到了攤老闆的手上。
下個攤子,寶妹拿起個木雕小人,貼在自己的臉頰邊,笑呵呵的問御哥:“像不像我?”
“買!”銀子又飛到老闆的手裡。
“小爹爹,你撒銀子的速度真嚇人。”寶妹搖頭不贊同。
御哥貼耳低聲說:“我得幫咱家老爺子敗一敗,不然錢放錢庫裡就發黴了。”
“歪理。”
“那你喜不喜歡這個歪理啊?”御哥看著她面前那個精緻的面具挑了挑眉,笑吟吟道。
寶妹馬上會意過來,眨了下眼,“喜歡極了。”說著上前將面具抱進懷裡,隨御哥去撒銀子。
寶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最初她也理解不了小爹爹撒銀子的方式,可是慢慢的她注意到,他花錢的時候都是碰到那些窮苦或者謀生不容易的群體撒銀子,有時候可以只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東西而撒下大把的銀子,在別人眼中看來,他完全就是一個敗家子,不懂貨品的價值,全憑喜好花錢,花了大把的錢財只圖一點,“他大爺高興。”
他也砸錢去搶人家手裡的寶貝,卻全然不當回事,隨意擺在房間的角落,也並不關注。
沒有人包括御老爺子有時候也無法理解他這小兒子成天都在想什麼,要不是全家就指著他傳宗接代,一定把這渾子綁了,皮鞭的伺候。
千金難買我高興
御哥成天笑呵呵在花街柳巷裡風流快活,身邊聚了一群呼朋狗肉的朋友,跟在他後屁股吃香喝辣的,都樂抽了,誰還有那份閒心管他御大公子為什麼這麼敗家。
惟獨他意外而得的這個女兒,與他上了幾次街便困惑的問他,“爺爺賺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