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家也沒什麼好東西,我早上在家烙了幾張餅,姑娘不嫌棄就吃點墊墊肚子,好趕路進城,到了城裡姑娘就舒服了。”說完從筐裡拿出油紙包的幾張烙餅,遞給寶妹。
別說,聞著烙餅的香味,寶妹還真覺得肚子有些疾餓,嘿嘿一笑,“大娘,我不客氣了。”
老婦人哈哈大笑,“不客氣好,吃吧。”她拿眼前這閨女比照自己女兒,見寶妹吃的開心,黝黑的臉龐兒上也笑的燦爛。
正吃著,遠遠地後面有人引馬結伴歡聲笑語的聊天,婦人回頭看了一眼,連忙恭恭敬敬的起身,寶妹不明所以也跟著回頭看了一眼,兩個男子,都年輕的很,一個白衣,一個墨綠,想是大娘要等的人吧。
其中白衣男子遠遠的看見婦人起身,愣了一下,再看一眼身旁的果筐滿是紅色的鮮果,恍然想起多日前自己的一言和2兩碎銀,不禁笑眯眯的快走幾步,問道:
“大娘,可是在等我?”
那婦人開心不已,連忙把寶妹身旁的的果筐拽過來,從上面拿起一個半大不小的布袋,說:“公子,我家男人新採的果子,肯定好吃,在這等了幾日沒見到公子今天總算是見到了,這個袋子裡是我和我家男人連夜挑出的最好的果子,肯定沒有一個壞的。東西沉,您先拿著這個吃,留給府裡的地址,我老婆子將剩下這些給您送到府上。”老婦人說的極誠懇,瞄著白衣公子的臉色。
是不是問府上哪裡有點冒昧啊?
御哥笑呵呵的接過袋子,向後一甩,“接著。”身後男子身手敏捷的接過來開啟,拿了一顆扔進嘴裡,頓時腮幫子一酸,口水直溢,吧嗒一下嘴,“嗯,不錯,夠味!我說御哥,回頭給我包點,我家娘子有孕在身,最近常愛吃酸。”
小爹爹,有禮了
“不給,自己花錢買去。”御哥一口回絕,衝婦人擠眉弄眼。
“誒?你花錢買的?”那男子湊上來,瞄了一眼筐中紅果,問婦人,“怎麼個賣法?”
御哥伸出五個手指頭,“我前幾日扔了5兩銀子,才這麼一袋,你說這一筐怎麼個賣法啊?”說著還在盧慶元的面前作勢抖了抖滿手的手指頭。
“這麼貴?!”盧慶元大叫,搶錢啊!
“你愛買不買,這果子是人家大娘的丈夫爬懸崖摘的,多危險你知不知道?要不你去別地兒買,有錢都沒得賣。”御哥哼哼道。
這個,盧慶元猶豫了一下,想到夫人這些日胃口不好,還是買了吧,於是掏出10兩銀子,“送到城東盧府。”
婦人哪敢收,這兩筐的果子都不值2兩銀子的錢,如今另一位公子要給10兩,她覺得今天的好運都要過分了。先是給了2兩定果,然後這壓壞了秧苗的小姐甩了一個金幣,緊接著這面貌憨實的公子又賞10兩。
“怎麼?少?”
“大娘你可要收著哦。”御哥紙扇一大,笑眯眯的在一旁扇涼風,順道看了眼從剛才就一直坐在旁邊吃餅的姑娘,有趣的緊,穿的是什麼衣服?
“不少,不少。”婦人受寵若驚的接下,“公子請放心,一會準送到府上,一顆不少。”
盧慶元點點頭,推了一下御哥,“走啦。”
“等等。”
被推了一下的御哥本想說這句話,卻被寶妹捷足先登,不由詫異的望著她,“姑娘可是叫我們等等?”他指了指盧慶元和自己。
寶妹笑呵呵的站起身湊到跟前,直勾勾的盯著御哥看,看得後者心裡直發毛,腳下退了兩步,心道,這小丫頭怎麼這樣放肆,難道她不知道用如此純潔的目光盯著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看,很容易壞菜嗎?
啪,紙扇在中間一抖,擋了視線,御哥歪頭奇怪道:“姑娘?”
“爸!”寶妹興奮的大叫一聲。
嚇了御哥一跳,眉頭緊皺,重複道:“爸?!”什麼意思?
見他沒反應,寶妹想起古代叫法不一樣,連忙改口,“爹!”聲音奇大無比。
“哎呦!”盧慶元腳下一趔趄,栽倒在地。
御哥眨了眨眼,“你叫我啥?”
“爹啊。”寶妹痛快的答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小爹爹,御哥,14歲,貪玩成性,好吃懶做。首富御南風的小兒子。老媽的日記本上是這麼記得。
不過如今看了,模樣有些出入,那時臉上有稚氣,現在倒多了分俊俏。
盧慶元在一旁狂咳不已。
御哥臉色發黑,“姑娘,不要開玩笑。你我相差不大,我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