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天那雙歷盡滄桑而平靜的眼再次燃起了熊熊的鬥志,前所未有的堅定執著,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他定要將那女娃接到雲堡山莊。
調動了所有云家的勢力,暗地裡打聽那女娃的動向,聽說正在懸濟醫館醫治,馬上派出高手。
他交代完事情來到後山找兒子,見他坐在湖邊發愣,心中暗喜,是個好兆頭,兒子會為了一個女娃愣神,八成有戲。
君子不奪人所好
“咳咳。”雲青天輕咳了幾聲,以提醒他的存在。
雲柳喜回頭見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麼來了?有事?”
雲青天哈哈一笑,“怎麼,無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當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兒啊,不用了,我就在這坐坐,咱爺倆嘮會兒?”雲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雲柳喜坐著的大石上,“你也尋個地方坐。”
雲柳喜回身看了兩眼,挑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雲青天狀似無意的點起,“聽說你今兒個上街受驚了?沒什麼大礙吧?”
雲柳喜無奈的笑道,“爹,你有什麼話直說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這麼‘大’的事,那幾人是一定會對爹如實稟告的。
“那我可直說了。”雲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彆彆扭扭的探他兒子的話,索性就敞開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邊,你真的沒感到任何不適?”這是最重要的,連他夫人,他的親孃在身邊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雲柳喜想了想,“沒有。只是有些驚訝和無措而已。”最開始他的確很擔心她的靠近,但那個時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隱疾,當她撲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現在想想很不可思議。
“太好了!”雲青天有些激動,“兒啊,那丫頭長的模樣如何?”其實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兒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醜又能如何,他只是順口問問,畢竟兒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後悔把兒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極必反,外人羨慕他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他卻受制於這樣的絕色無法盡情的享受生活,出門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騷動引發身上的隱疾。
有時候,雲青天半夜醒來,都害怕後山隱居的兒子會恨他,夫人總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這樣必定有與他有緣的人,我們只需安靜的陪著他等。
如今,他們等到了。
“俏麗、機靈。”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閃爍著各種各樣的光芒,他只是簡單的看著都會覺得心裡很舒服。
兒子描述的簡單,雲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沒有想過娶妻?”
“娶妻?”雲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麼,怎麼突然轉到這上面了,凝視父親的面龐少許,突然意會過來,連忙搖頭,“爹,萬萬不可,那孩子太小,況且她身邊已有鍾情之人,君子不奪人所好,爹不要妄動。”
野獸莊園
他的眼前浮現那張滿面怒容的俊俏小哥,那眼中的深情和擔憂太過深刻,以至於被他推開之後竟然不敢上前,還有另一位武功深不可測冷冰冰的男人,都是俊逸瀟灑的人,她喚他們爹爹,他不敢去猜這是什麼含義。
真的是爹爹還是一種對鍾情之人的暱稱?
他饒記得她初見他便喚:四爹爹
四爹爹?他怎麼可能會是她的爹?不但年齡上不符,單論他身上的隱疾也絕無可能啊。
也許,那只是一種暱稱吧。如若這樣,那兩名優秀的男子他倒是比不上的。
“男未婚女未嫁,我兒也不是沒有機會不是?”雲青天倒不甚在意,姻緣雖然上天註定,但也講究個事在人為,那女娃是沒見過他兒柳喜,不知他的性情如何,若是親密相處必會體察到他的好。
“爹,此事不要再提了,就此擱淺吧,我不覺的生活有什麼不適。”雲柳喜期望打消老爺子的念頭。
雲青天豈能袖手,“難道你想孑然一身了卻一生嗎?”就算兒子願意他也不肯罷休。
雲柳喜清淡的一笑,“不是還有許多朋友陪著我麼。”
“得了,你那些‘朋友’是能給你洗衣做飯啊還是噓寒問暖?”養了滿山的動物,他雲堡山莊的外號就叫“野獸莊園’
這還是一次武林同好聚會時閒聊的八卦被他湊巧聽到,這也難怪,後山禁區之地連他這莊主都不知道養了哪些兇猛的野獸,反正山莊裡的人是沒有人會不要命的往後山跑,大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