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不是見到人骨滿地就是獸骨成堆,因此,對於那些同他有好的夥伴,他心中是極其不捨得。
雲柳喜的臉上微微露出些許尷尬,葉傲天卻忽然想起江湖上對於雲堡山莊的另一個‘雅號’,只不過他以為雲柳喜喜歡動物,頂多是一些馬匹和珍禽異獸而已,不見得有多大的殺傷力,直到後來雲柳喜真的將那些‘朋友’從揚州的雲堡山莊運過來的時候,葉傲天才終於知道,何謂‘野獸莊園’了,的確夠野獸!
而樓清儒呢,是好奇,說白了就是對江湖上這種傳的面目全非的留言甚感好奇,於是很爽快的點頭,“都弄來吧,讓我也開開眼界。”
這句話在半年之後,他差點被一頭瘋狂的狼咬掉半條腿之後恨不得當初死都沒說過這句話。
上山打獵滿載而歸
傍晚時分,日落西山。
御哥洋洋得意的扛著一根木棍,後面挑著幾隻野兔,晃悠來晃悠去。
寶妹在後面跟著,滿臉黑麵的懷裡捧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晶瑩透白的小身子窩在寶妹的懷裡,兩顆滴溜溜的眼睛怯生生的望著前面走著的御哥。
身後是村長派來協助他們的村民,兩人一前一後右肩上扛著一根手腕粗的木槓,扛子上挑起一隻肥壯的灰黑色野豬,塊兒頭大概一百多斤的樣子。
四蹄用麻繩捆的嚴嚴實實,倒吊著被兩人費力的抬下山,好在兩個小夥子身高體壯,一隻野豬雖然重重的壓著兩個人的肩膀,但神情卻極其喜悅。
因為,這隻野豬已經被御哥爽快的送給了全村的父老鄉親開葷,他們本地的村民也曾上山打獵,可是很少有人可以打得到這麼大一隻野豬,今日跟著這位弱不禁風的公子哥上山,兩人原本覺得麻煩不太情願,讓村長好說歹說的轟上了山,本以為一路上得忙著照顧什麼都不懂得他們,未曾想啊!
今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能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頓了!
只不過,兩人時不時的看著那隻全身鬃毛彷如被火烤焦了的野豬,暗自在心中猜想,這位公子哥是怎麼打到它的呢……
御哥挑著野兔哼著小曲,一路上的興奮勁就崩提了。
“寶丫頭,你那狐狸給小爹爹吧。”御哥笑眯眯的問道。
“不給!”寶妹瞪大雙眼,一口回絕。
“沒得商量?”御哥咧開嘴角。
“半個商量都沒有!”寶妹抱著狐狸往旁邊一扭,絕不讓御哥碰一根手指頭。
“嗤!我是為你好,眼瞅著入冬了吧,小爹爹我給你弄條暖和的狐裘圍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它才多大啊!你也下得去手,不給!我不要狐裘的圍脖,我要它;小爹爹,我警告你哦,不許打它的主意,你看你那把火燒的,它尾巴尖上的毛都讓你燒掉了,我找三爹爹給它治治,治好了它是我朋友。”寶妹義正言辭的說。
千萬千萬不能讓小爹爹沾手。
紅扒野豬蹄膀
“你怎麼跟柳喜一個德行,它會說話嗎?你養著它,今天喂這個,明天喂那個,小心等哪天它長大了,你把你自己喂進去。”
寶妹懷裡的小白狐恰好在此時吱吱的哀叫了兩聲,寶妹驚喜道:“看見沒,它說話了。”
御哥翻了翻白眼,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是,就會吱吱的叫喚,叫什麼狐狸,乾脆就叫吱吱得了。”
寶妹順話就上,撫摸著懷中的小白狐,“小爹爹給你起名字了,以後我就叫你吱吱,其實,我小爹爹他不是有意傷你的……”嘰裡咕嚕的寶妹開始為御哥的卑劣行為美化,雖然小白狐什麼都聽不懂,但是她講的興高采烈,把御哥的糗事從山上說到山下,進了村子還在說,小白狐安安靜靜的聽著,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倒是把身後的兩個人逗得不時哈哈大笑,獵物好幾次險些掉了下去。
一對有趣的父女,就是看著年齡不像,可能是認的吧,兩人想。
當御哥大聲吆喝著進了大院時,聊了一下午的三個人正好站在院子裡活動筋骨,葉傲天的身子稍稍弱一些,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安神,御哥這一聲吆喝把全院子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葉傲天最先注意的是御哥身後的野兔,看看打了幾隻;
雲柳喜最先注意的是寶妹懷中的白狐,雙目登時閃亮如星,很可愛的小動物;
樓清儒還沒等注意呢,身子已經衝到了野豬面前,伸出腳踢了踢,哈哈大笑,“行啊!御哥,這麼大個都能讓你逮著,我還真小瞧了你!不過……呃……這野豬咋還沒烤呢就被燒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