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哄而上,拳腳如雨點似地朝貴宇晨的身上招呼過去。
貴宇晨本是一介書生,身材單薄,哪裡經得起這些警察的毒打。沒有一會兒,就被打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想去法院告我!告訴你,只要有我閻建仁在,你姓貴的這輩子也別想離開閻家鎮半步。以後再發現你去告狀,我逮一次打一次,非打得你服服貼貼不可。”閻建仁惡狠狠地說,又衝著地上的貴宇晨啐了一口,留下一個警察看著他,然後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範臘梅得到訊息趕過去的時候,貴宇晨已經昏迷過去,身上滿是傷痕,臉上也沾滿了血汙和塵土。旁邊站著的那個警察冷眼旁觀,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範臘梅想不到閻建仁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簡直和以前的惡霸頭子沒有兩樣,她頓時感到天都黑了下來,心裡已經徹底絕望。
從那天開始,貴家的小平房附近多了一雙眼睛。閻建仁竟然專門派了一個警察盯著貴家的一舉一動。
因為捱打受傷,再加上心情極度的鬱悶,貴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