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就已預料到的,沒有意外,平靜。
“顧老先生,四爺的作風沉穩內斂,幾乎不露任何破綻,不過他有些做法還是能體現他對集團的位置有想法的。”水筱說。
顧祺用眼神示意她說下去,水筱壓低繼續說。
“顧老先生,其實上次合作商的事我後來得知是顧四少爺暗中動了手腳,六少也吃了鱉,這件事足以看出四少爺的實力,也可以看出他這樣做的動機。”
這事,估計顧祺已知道了,她不如坦白。
顧祺若有所思的點頭, ;慢條斯里的執起杯熱騰騰的普洱,喝下。
“從你的說辭來看,你是比較看好阿琛?”顧祺突然說了一句。
水筱即時警覺,“顧老先生,我只是站客觀立場上來說事,並非偏向哪方。”
“別緊張,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顧祺說。
水筱烏黑的眸子,平靜如水,可是心裡卻像被一條繩緊緊攥著,難受。
但不管怎樣,她都必須給個說法。
“其實我認為,一個大集團賴以生存的條件,必須要有一個能力超強,訣伐果斷的決策者。”
這話應的有一定水準,但顧祺卻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沉著的看水筱。
這種眼神,水筱太熟悉了,和顧琛如出一轍,可她再畏懼,也只能強裝平靜。
半響,顧祺問了一句:“你最近和阿琛走的近了。”
水筱瞼了瞼眼,心裡很虛,該怎麼回答才能隱瞞過去,正在這時顧祺檯面上的電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