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姑娘?”
“只是平常家庭的姑娘。”他輕描淡述,沒有過多的情緒。
“你很喜歡她?”爺爺的追問,也看不出情緒。
“談不上,只是覺的這個女子倒是挺適合當妻子,性子淡薄,不看重金錢,我處的位置正需要一個這樣的妻子。”
顧祺頓了頓:“那改天帶來我見見吧!”
“近期不行,因為現在她對我有點排斥。”
“竟然還有女子排斥你,倒是奇聞。”
他記得,當時爺爺的眼神深沉,帶著懷疑的光芒。
也許,秦雅苓的出現,不止阿澤,更有爺爺的成份在裡頭。
由於顧琛長時間沉默,電話那頭的張謙傳來聲音:“四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嗯,這事我心中有數,現在我最想知道的是我爺爺找水筱的目的?”
“你不是說老爺子是為了彌補六少?”張謙的語氣十分的質疑。
“那個只是猜測,但從水筱的身份被隱藏來看,我的猜測可能有誤。”
“如果是水筱自已隱藏的,這猜測也不會說不過去。”張謙說。
“好了,先這樣,我還有事。”顧琛突然想水筱到現在還沒訊息,急著結束通話。
禽獸就是禽獸
水筱站在那鬧市中心的一處歐式別墅前,別墅早已沒有人住了,散發著荒涼的氣息。
透過生鏽的鐵門,她能望見那株開的正旺的薔薇,微風掃過,花瓣紛紛揚揚灑下,為這棟別墅增添了一絲生氣。
野草長的比人還高,裡頭的大門緊閉。
水筱朝四周瞧了瞧,見沒人,她轉身走到隱蔽的牆角下,蹲下身子,撥開那道乾枯的雜草,一個狗洞乍然出現,矮下身子,爬過狗洞,動作十分的熟捻。
穿過狗洞,直往薔薇叢走去,走到花叢下,她在旁邊的石頭邊蹲下,動手拿開壘的高高的石頭,一塊一塊的拿開,到最後一塊,輕手拿開,下邊躺著一個木盒子,古樸。
水筱鬆了一口氣,還在。
這個東西在這兒足足存了七年,一直以為沒有機會再回來拿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拿回來。
拿起那個木盒,小心翼翼的開啟,在太陽底下,射出一把光芒,直衝她的視線—那是一把明亮亮的鑰匙。
找到鑰匙後,她把它放進口袋裡,把石頭壘起來後,起身往狗洞那頭走去。
她再次爬出狗洞,只是身子剛出狗洞,眼前出現一雙黑的透亮的手工皮鞋,皮鞋上頭閃出的光芒,耀的她眼一片花白。
她認的出這雙皮鞋的主人,只是她想不到,他怎麼會在這兒?她為了不讓他找到,手機都沒帶,難道是他派人跟蹤她?
雖然心頭狐疑,可是她臉上表現出淡定,若無其事的從地上站起身。
“看來昨晚我還太仁慈,你還有體力在這兒鑽狗洞。”她站起身,顧琛陰森森的話語飄了過來。
水筱冷眼睨他,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禽獸就是禽獸。”
語氣有說不出的憎惡,說完,轉身往前走去,只是還沒走兩步,手上陡然一熱,接著一股力道把她的身子猛地一拽,一百八度的旋轉,再次面對一臉陰晴不定的男人。
水筱知道,她怎麼都抵不過他,跟他硬碰硬,只有吃虧的份,於是不掙扎了,就這樣定定的站著,臉上不露表情的看著深邃無邊,濃眉緊皺的顧琛。
顧琛那雙帶了閱歷的眼眸,像是一道把人吸進去的漩渦,卷襲著水筱,一會將她從地面上狂捲到半空,再翻轉,落地,快要地面時,又到再次捲起。
水筱心裡是懼畏他的眼神,可是此刻,她不容自已有任何一點退縮,強對峙著。
“你認識這家人?”半響,顧琛開口打破她的對峙。
她緩了緩神,“我怎麼可能認識?”
“不認識,你還進去?”
“哦,我剛剛經過這兒,不小心把手中的錢包掉進去了,我進去撿錢包。”她扯了個藉口。
顧琛一臉無色,看不出是信了還是不信,但那如黑曜石般的深眼,閃著的光芒,依舊在水筱臉上,半響說了一句:“你跑來這兒做什麼?”
“四處走走。”
看著水筱滴水不漏的回答,顧琛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拉過她往路旁的一輛奧迪上走,“以後出來我要隨時聯絡到你。”
語氣冰冷。
水筱心裡回應,你算老幾?但還是跟他上了車,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