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春風的微笑,魅力非凡。他以為是一時眼花了,可是大家的眼睛不可能同時都眼花了。
江凌風微笑著向洪驚濤走去,感激的對他說:“洪兄,還好有你在這裡。如此多謝了。等我好訊息。不清,不請自來。我怎麼沒有早點想到呢?”話一說完,再不理會這些人,欣喜若狂的向蘭桂坊走去。這裡真的不需要他了,絕代佳人瀟湘妃子蘇嫣紅正在那裡恭候大駕。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人就這麼遠去,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才子佳人相會秦淮的*韻事原來真的沒有他們什麼事。
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小人,明明一無是處,卻總以為別人也是如此,就千方百計的詆譭中傷別人,好像這樣才可以顯示他的聰明才智,與眾不同,高人一等。孔子曰,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何故?然道你沒有看見許多名人倍遭攻擊,極盡下流無恥之能事,非要致人死地不可。就像現在的江凌風一樣,見不到他的好。
見此情形,洪驚濤羞愧得無地自容。然道江凌風他看不出他的惡意相向?不,他看出來了。他無法理解江凌風為什麼會這麼真誠的感謝他。洪驚濤這時才發現江凌風的心胸是如此的博大,大到包羅永珍的境界。相形之下,他是如此的渺小卑微。今生他真的永遠比不上這位風一樣的奇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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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秦淮月話 (下)花好月圓
此刻江凌風就站在蘭桂坊的“主人”蘇夢如閨房門外,現在他來了,不早也不晚,恰是時候。就讓他來敲開美人多年寂寞的心扉吧。
“啪啪”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尋常不夠。緣分就從此開始。
蘇夢如開了門,問他:“你是?”
“江南品逸庭江凌風。如你所見,一個男人。”
蘇夢如微微一怔,她笑了,柔聲說:“請進。”
只一眼,兩人的心懷就放開了。江凌風步入雅室香閨,珠簾暮卷,鳳枕鸞衾。山水名畫,桌案茶几,羅列有序,獨具韻味,清幽宜人,自不必多加敘述。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很面善。”“有嗎?”
“真的。朱雀橋下,前晚我與小姐有一面之緣,至今難以忘懷,我心有你。你不記得了?”
“花言巧語。我全不信。”
“小姐有禮了。凌風冒犯了,那我就不說了。”
江凌風這時正視久聞其名的瀟湘妃子蘇夢如,這一看,直如星妃臨水而脈脈盈盈,一似峽女行雲而朝朝暮暮,嬌豔媚麗,宛若仙妃。此情此景亦幻亦真,夢耶非耶。他只瞧得心醉不已,情不自禁。但見美人雙眉微蹙,忙側過臉龐,不敢多看。
蘇夢如姑娘也不再多說,請他入座,輕輕切切撥弄琴絃三兩聲,這是前奏。江凌風聽絃音而知雅意,斂聲屏息,凝神聆聽。
果不其然,蘇夢如姑娘手撫瑤琴賦天歌,恣情縱懷。仔細聽來,卻是元曲郎事的《天淨沙》,詞牌名《瀟湘水雲》。
筆尖掃盡痴雲,歌聲喚醒芳香。花擔安排酒樽,海棠風信,明朝陌上吹塵。一從鞍馬西東,幾番衾枕朦朧。薄倖雖來夢中,爭如無幸,那時真個相逢。隔窗誰愛聽琴?倚簾人是知音。一句話當時至今。今番推甚,酬勞鳳枕鸞衾。鶯鶯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風風韻韻,嬌嬌嫩嫩,停停當當人人。
江凌風當時聽得痴了,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珠簾後面的驚鴻仙子燕庭芳見此情景,心中念道,又是一個痴兒。待蘇夢如一曲奏畢,現身露面,叫了好幾聲才將猶在夢中的江凌風喚醒。他心神一蕩,這才發現身旁又多了一位美人,卻是驚鴻仙子燕庭芳。剛才忘而失態落於她眼中,一時有些面熱,急忙低下頭掩飾。
那大美人燕庭芳倒有心逗他笑道:“哎呀呀,多大了?還臉紅呢。夢如姐你快來瞧瞧這個呆子,臉紅了不是?”
江凌風急忙說:“誰臉紅了?你才臉紅了。還有,我才不是什麼呆子。我可是江南玉樹江凌風,請你以後叫我名字。”
燕庭芳笑道:“是是是。江南玉樹江凌風*,你還沒有回答我們,剛才我蘇姐姐琴彈得如何?”
江凌風這時點題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蘇姑娘歌琴都好,凌風心裡很佩服。我五音不全,真的很難望聞附會。”
蘇夢如聞言心頭失落,可惜空有一手好絕技,唱了大半天,原來是對牛彈琴。雖然這頭牛比較帥,可是卻不懂我的心。先前那副對聯她瞧了半天,又見他生得體面,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難得有情郎,只可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