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的中文又進步了!但‘逼良為娼’這個詞語不是這麼個用法!”逼良為娼?她那個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啊?他一個堂堂王爺,肯為誰賜婚那是他的榮幸!可這小女人居然用‘逼良為娼’這四個字來說他!真是‘罪不可恕’!
“不對嗎?我又用錯了?!”尷尬啊!
“錯!而且錯的離譜!”看著一臉尷尬的安普瑞思,日曄昕決定先‘教訓’一下眼前這小女人!至於冷清。。。他可要好好想想了!
“王爺。。。我。。。”見自己心儀已久的男人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準備離開,冷清生硬的叫住了準備離去的兩人。——她要賭!賭他的心!賭她的命!
“知道嗎?今晚你已經犯了兩次本王的大忌!但看在你今天陪王妃來此的份上,本王暫且饒了你!如果還有下次,定殺無赦!”冰冷的說完這幾句話,日曄昕頭也不回的便拉著安普瑞思回到了自己的軍帳。
再次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冷清不覺流下了眼淚!——哈!賭?她的賭局還沒開始,就已經註定要輸了!這樣的她。。。還有什麼本錢留在賭桌上?
“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六年!愛了你六年!可是你為什麼總是看不到我?想不到我?難道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與惡魔的協議
“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六年!愛了你六年!可是你為什麼總是看不到我?想不到我?難道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啪啪!”幾聲清脆的掌聲在這寂靜的軍營裡顯得特別洪亮。
“誰?誰在那裡?”冷清抹乾了眼淚,看向軍營另一頭的黑暗。
“好痴情的女人啊!痴情的讓我感動!”黑暗之中,一抹頎長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你?”管家?
正當冷清疑惑之際,男人一把撕下了臉上的面具。而面具下面,是一張凹凸不平,又極為醜陋的臉。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軍營裡?還能冒充管家?”冷清一百個確定,一萬個確定——她不認識這個人!而這個人也不是軍營裡的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有個美嬌娘在哭泣!而她的淚水滴進了我的心。。。”說著,男人抬手想要撫摩冷清臉上尚未乾透的淚痕。
“不要碰我!”一個閃身,冷清躲開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怎麼?如果我說,我能幫你,你要如何報答我呢?”佈滿疤痕的臉上,男人的那張嘴一張一和的動著,像是有魔力一般的魅惑著冷清的心。
“你能幫我?你要怎麼幫我?”這個時候——在冷清最失落的時候,能有人站出來幫她,無論這個男人的臉是多麼的醜陋,冷清都已經不在乎了!
“是的,女人!過來我這裡!”男人的嘴仍舊在蠱惑著冷清,使得冷清像是個沒有靈魂的瓷娃娃一般,直直的走向他。
“你真的能幫我?”
“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呢?現在你最難的,就是有那個女人的存在,如果除不掉她,那就讓她自動消失,既然是她自己選擇離開,那她所留下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男人笑看著懷裡的女人!——真的很美!而這個美麗的女人。。。即將屬於他!
“讓她自動消失?”可能嗎?他們之間的感情,任她怎麼挑撥,都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啊!
“對!一個女人一旦對自己的感情感到絕望,那她便會毫不留戀的選擇離開!無論多深的感情。。。”看出冷清眼裡的疑惑,男人細心的為她講解著。
“絕望嗎?”看了眼男人的身體,又看向地上那張極為逼真的人皮面具,冷清知道要怎麼做了!“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並不認識我!”世上永遠都不會有白吃的午餐——這一點,她很明白!
“很簡單,我幫你。。。是有代價的!”男人的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冷清的身上游移著,同時也在暗示著她所要付出的‘代價’!“怎樣?這筆交易,你做還是不做?”
做?還是不做?冷清不停的問著自己!她的良知在告訴她,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走上了,就代表著她已經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可她的心卻在不停呼喊著:答應吧!答應吧!這是你能得到愛情的唯一方法了!
做?不做?
既然在愛情這張賭桌上,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取勝的籌碼了,那為什麼不能和惡魔做一筆交易?反正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如果輸了,大不了賠上自己的命。。。可一旦贏了,她將得到的,卻是那個她愛了六年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