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正端著糖水從廚房出來,看見她,愣了一下,“小惜來了。”
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家裡不常來客人的,今天一個接一個的過來。
“孫嫂,這幾天打掃房子,有沒有看見我落了什麼東西在這邊?”簡惜直接問道。
“又是找東西的?”孫嫂疑惑地說,“除了江月的鑰匙,我沒撿到其他的東西。”
雖然這麼說了,但她還是陪著簡惜到處查詢了一番,結果是一無所獲。
難道藍倩在耍她?
簡惜鬱悶,準備離開,孫嫂端了碗糖水過來,“累了吧?喝碗糖水再走吧!”
的確是有些渴了,簡惜道謝,端過小瓷碗一點一點地喝了。
剛放下碗,蕭君墨的電話來了。
簡惜無語,“我就在你家,有事下來叫我就行了,犯得著打電話?”
“上來。”他只說了兩個字,掛掉了電話。
簡惜聽出他語氣有些異樣,心裡莫名有些擔憂。
那天晚上別墅一別,已經兩週沒有見到他。簡惜猶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上去?
“叩叩叩!”
“進來……”屋裡的人說道。
簡惜推開門進去。
蕭君墨背對著站在窗前,頭頂升起霧氣,大概在抽菸。
“蕭總,你找我有事?”簡惜站在門口。
蕭君墨轉過身,五官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簡惜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他摁滅了煙走過來。
“我有些不舒服,身上發燙,口乾舌燥……”他站在她面前,簡惜不自在地欲後退一步,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低沉沙啞的聲音,“是不是很燙?”
簡惜觸電一般抽回自己的手。
“您稍等,我馬上給您量體溫。”說完,逃也似的衝出了書房。
不知道是室內溫度太高的原因,還是和他呆在一起太緊張,簡惜感覺此刻的身體內像是有一股無名的熱流在躥動,燒得血液都快沸騰起來。
口乾舌燥,她不由得舔了下嘴唇,心神不定地繼續翻找體溫計。
可是體內的那股火焰非但沒有停歇,反而越燒越旺,她感覺雙腿發軟,背後溢位一層冷汗。
好熱!好難受!
簡惜停下翻找體溫計的手,情不自禁地扯了扯衣領,一邊往窗邊走,開啟窗戶透氣。
涼風吹在臉上,吹退了心口的躁動,她不由得將衣領再往下拉低了一點,絲絲涼風從脖頸處灌進去。
可是這樣的舒適維持不到一分鐘,心頭那股平息了一點的邪火再次燃燒起來,並且有越來越旺的趨勢。她抵不住身體的難受,只覺得身體深處在渴望著什麼。
簡惜是醫生,對這種沒有來的躁動和渴望是十分了解的,只是她不明白,是什麼時候吃了那種東西……
大腦已經沒有了思考的機會,她只想憑著本能去尋找某種原始的快樂,釋放身體深處的躁動。
莫名其妙的,腦海裡竟情不自禁浮現出那一次看見蕭君墨從浴室裡出來的情景……
簡惜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打斷自己的幻想,有些狼狽地衝進浴室。
開啟了花灑從頭頂澆下來,病例那個的液體如同醍醐灌頂。
突然,浴室的門被人開啟了。眼睛裡進了水,她睜不開眼,有些慌張地喊,“別進來!”
出口的聲音是自己從未有過的媚,帶著絲絲沙啞,柔軟無力。不像是在拒絕,更像是在邀請。
下一秒,後背貼上一道火熱的堅實的身體,大手從背後環住了她,鼻間是無比熟悉的氣息。
“蕭君墨,你冷靜一點……”簡惜急得不行,連忙伸手去推他,可他卻用力將她錮緊在懷裡,
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簡惜心裡大叫著不可以,可是伸出去推開他的手卻是那樣無力。甚至下意識地,她仰著頭,微微張開的嘴唇裡不受控制地溢位一絲媚入骨髓的呻。吟。整個人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環住了他的肩。
他的吻滾燙而熱情,幾乎要吮破她的面板,大腦最後一道防線搖搖欲墜,可是她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無比絕望。
他吻到了她的淚水,似乎意識到什麼,半眯的眼眸瞧著她通紅的小臉。
“寶貝,放輕鬆……”他愛憐地吮去她的淚水,熱烈的動作漸漸溫柔了下來。
蕭君墨吻著她,將溼漉漉的簡惜從浴缸裡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