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花言巧語地騙得她喝了很多,臨走的時候,丁演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特意叮囑,“二哥,我們只能幫你到這了!”
蕭君墨晚上也喝了不少酒,雷哥有事,他只能酒駕開車。
這小瘋子一點也不安分,在座位上扭來扭去,一會兒抱著靠枕獨自哼歌,輕輕柔柔的調子,“惱春風,我心為何惱春風,說不出,借酒相送……”
蕭君墨感覺有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心口。
突然,她毫無預兆地撲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想上我?”
濃烈的酒氣混合著女人香,分外的迷人。蕭君墨心神一晃,隨即將方向盤一轉,趕緊將車子開進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停車場。
她這樣鬧下去,明天的頭條新聞一定是關於車禍!
“你說啊,你這個衣冠禽獸。”她用力扯開他的衣領,湊過去吻他,滾燙的嘴唇好幾次滑過他的下巴。蕭君墨按住她的後背,“簡惜,別亂動!”
簡惜被他按住了手腳,動彈不得,但她還是漲紅了一張小臉,醉眼朦朧地望著他,“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好啊,我成全你,就當是我還你的情,以後咱們兩清,你再也不要來招惹我了,好不好?”
蕭君墨一怔,手上的力道一鬆,她便像是小貓一般滑進他懷裡,用臉蹭了蹭他胸口。然後一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張口便隔著襯衫咬住了他的肩膀!
蕭君墨悶哼一聲,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緊繃起來。她發了狠,像是要將他的肉咬下來,他摟緊了她,硬是一聲也沒吭,也沒推開她,任由她無理取鬧一般咬著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