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日本當局一直和一些中國的官員以及黑道組織進行嬰兒交易…光也田雄一郎知道的販賣人口數量,就已經超過了10萬之數…”
“該死…真是該死啊…”
聽到毛球的話,周御龍幾乎氣的要把牙都咬碎了,過了很久他才按耐住將那些日本人全部屠盡的想法,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聲音冰冷的說道:“毛球,給我查清楚,看有哪些人參加了嬰兒販賣行動,如果那些人還活著,那我必定要讓他們嚐盡世界上最痛苦的刑罰…否則,難以安慰那些孩子們的在天之靈!”
與此同時,周御龍的目光也轉移到了趙國斌身上,冷聲說道:“老趙,以最快的速度集結我們的核心部隊以及【追蹤者】部隊,那些日本鬼子不還有一萬多個什麼忍兵潛伏在我們基地旁邊嗎?那剛好,就拿著一萬多條命作為血祭,祭奠那些無辜孩童們的在天之靈!”
城中的日本人不能殺,那是因為怕擾亂整個人類聯軍的軍心。但是基地外的那些日本忍兵就不同了,先不說殺了他們會不會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會對這些隱藏在基地之外意圖不軌的“神秘人士”而感到不平或者哀悼。
“是!”
聽到周御龍的話,趙國斌眼睛瞬間一亮,然後敬了個軍禮,便以極快的速度衝出了會議廳,朝著軍營方向飛奔而去。
“龍哥,那我們要不要也把鷹鉤鼻他們給幹掉?”
看著趙國斌衝出房間,李德才皺了皺眉頭,滿臉陰沉的站在了周御龍面前,問道:“這些雜碎,沒讓他們多活一分鐘我都覺得是在作孽!”
“不行,現在殺了他們會引起軍心動盪!”
周御龍搖了搖頭,面如寒霜的說道:“這些人不過是棄卒,在我們手上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先留他們幾天狗命,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他們。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先把那些潛伏在基地附近的日本忍兵幹掉,然後再想辦法摧毀整個XX島…反正他們剩下的人全都是生化士兵,殺他們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摧毀整個XX島?!”
聽到周御龍的話,就連一直沉浸於憤怒之中的趙來福和李德才也不由得嚇了一跳。龍哥就是龍哥,手筆之大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同時,他們也感到一陣難以壓抑的興奮。
摧毀日本島,將所謂的XX民族滅族,讓他們為自己犯下的罪孽血債血償…
這可是趙來福等人一直以來的心願!
“毛球,韓少,把你們控制的兩個日本雜碎帶回去,別讓鷹鉤鼻他們起疑心了!”
微微眯了眯眼睛,周御龍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毛球和韓少身上,說道:“我還需要從他們口中知道日本本土倖存地下基地的位置…在這之前,不能打草驚蛇!”
“是!”
聽到周御龍的話,韓少和毛球齊齊回應了一句,然後離開了房間,朝安置日本人的地方走去。
“那些倭寇…就好像是一匹養不熟的惡狼。我們在盛唐教會了他們禮儀和文化,他們卻在宋朝成為了倭寇,犯我海疆,屠我子民。那一次,我們戰勝了他們,並且放過了他們。然而,這個卑劣的民族,竟然沒有絲毫的感恩,而且在我們國家最弱小的時候成為了那匹最兇殘的惡狼,將我們的祖國咬的血肉淋漓。”
看著毛球和韓少離開的背影,周御龍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冰冷,而他心中的殺意,也變得更加澎湃。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平息住內心的怒火,對著剩下的龍牙小隊眾人說道:“最終,我們雖然勝利了,但卻留下了永遠都不能遺忘的仇恨,而日本也欠下了一筆只能用鮮血和人命才能償還的血債。不得不說,我們中華民族是寬仁的,是以德報怨的。為了和平發展,我們將仇恨深深掩埋,將血債藏於心中。然而這匹豺狼,卻始終沒有忘記要侵略我們的領土,啃噬我們的血肉!”
說到這裡,周御龍不由得站起了身子,滿臉厲色的說道:“十萬嬰兒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十萬個無辜的生命,這意味著十萬個破碎的家庭。既然這匹惡狼我們無法馴服,那就讓我們以暴易暴,斬下這匹惡狼的頭顱,讓他從此以後不能為惡!我發誓,即便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讓那些罪人血債血償,以慰那些無辜者的在天之靈!”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隨著周御龍話音落下,趙來福等人也齊齊怒吼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之中除了那充滿了憤怒的吼聲,便只剩下了一股股冰冷到如同實質一般的殺氣,激盪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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