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但下一秒我就跳凳子上了。
蛇!
蛇啊啊啊啊啊啊!
青色的,而且一看就是有毒的蛇!
我一下就明白了二傻為毛會焉了,這蛇有毒啊。我看著奄奄一息的二傻,使勁力氣把它抱在懷裡,試圖逃出去。
然而事情沒那麼簡單,不只是一條蛇而已。很多,很多的蛇,數不清地爬到屋裡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一樣。
我爬到桌子上,一邊分析現下的情況。
叫,周圍是啞僕,估計沒用。黃藥師帶著他的蓉兒去接客了,離得太遠,我不能保證我在這裡尖叫他們那裡聽得到。
對了,接客哦。
歐陽克和歐陽鋒。
啊啊啊啊,這蛇肯定是他們搞來的,啊啊,我招他們惹他們啦放蛇來咬我!
蛇越聚越多,嘶嘶吐著蛇信,我站在桌子上,快哭了。一半是被嚇的,另一半還是被嚇的。滿滿一屋子的蛇,一點也沒常理,嗚嗚,怎麼辦,我會不會人家老公沒搶到手就先去黃泉路報道了。
我慘白著,完全發不出聲音,蛇蜿蜒而上,而我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再爬了。我想哭。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眼瞅著就要完蛋了,我雙眼一閉兩腿一蹬不敢再看那些蛇了。
突然“唰唰唰”很多聲,我只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再接著就聽到血濺四周的聲音。我抱著那人的腰,眼淚就下來了。
“蛇~”
他無奈地摟緊我的腰,然後不知道從手裡飛出去什麼,靠近我們的蛇就死了好幾條。
滿屋子的蛇,實在是太奇怪。他的臉色冷得嚇人,可摟著我的動作還算輕柔。我沒鬆手,但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眼前的狀況。蛇不敢再靠近,卻依舊沒有散開。我再抬頭看看他,只見他蹙眉,忽然飛身帶著我從窗戶出了屋子。
而外面的情況更加慘不忍睹,一大片青蛇的屍體,其中還夾雜著顏色有些怪異的蛇。
他把我按在懷裡,“念兒,你別看。”
我雖然沒有再看,但也忽然明白了二傻為何會那樣奄奄一息。如果只是一兩條蛇,我就比較相信它們是二傻引來的。但現在那些蛇的目標太明確,害我現在覺得好心疼。
它們的目標好像是我吧?
我偷偷把嚇出來的眼淚抹掉,再抬頭髮現已經換了地方。
是竹亭,周圍站著黃蓉,歐陽克歐陽鋒還有一些不認識的白衣人。
黃藥師護著我不讓那些蛇再靠近,冷聲道,“歐陽兄這是什麼意思?”
眼前站著兩個白衣人,一人身穿白色繡金長袍,手執摺扇,很年輕想必是歐陽克。站在他身邊的人也穿著白衣,月光下看不大清面容。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臉色很難看,他大概不會想到求親求出這麼個亂子來。他吩咐手下將蛇趕得遠些,走上來道歉。
“藥兄,這純屬意外。想是那蛇忽而發了狂。”
黃藥師冷哼一聲,收手放開了我。
我抱不動二傻,於是把它放下來。可才彎腰立刻發現又有蛇爬到了我身邊。本來我沒發現,是黃蓉先發現的,她呀一聲,黃藥師已經快如閃電出手斷了蛇身。
我慘白著臉抓著黃藥師的衣袖,不敢再離開一步。
太明顯了,這些蛇追著我來的。
他安撫性地握住了我的手,聲音更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月光透了出來,歐陽克上前一步,道,“這位姑娘,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我被嚇得不輕,眼裡還有水光,把手遞給他。
拜託他不要告訴我是蛇王看上我了,要搶親,這不是童話好吧?!
他將鼻子湊近我的手,聞了聞,剛要開口,就被黃藥師一揮手擊退好幾步。
歐陽克好不容易踉踉蹌蹌穩住步子,黃藥師握緊我的手臉色不好看,“歐陽兄,你家的小子怎麼這樣好色。我怎麼可能將蓉兒交付給這樣的人。”
這一字一句,分分明明,黃蓉眼睛一亮,道,“爹爹說得對,這是壞小子,他輕薄念姐姐。”
念姐姐?
我聽錯了麼?
黃蓉不是永遠用那種嘲諷的語氣叫我念姑娘麼?
啊。
我明白了,現在她又把我劃分為自己人的陣營裡去了。
於是我點點頭,姑娘我幫你一把,和你搞好關係吧。
然而未及我開口說點什麼,那歐陽鋒皺了眉頭,“藥兄不要怪我侄兒,這小姑娘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