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三種武士涇渭分明,各自負責一個方向的安全警戒,將所有人阻擋在亭子之外。
這群人的實力統一在大地六重後期,為首的隊長赫然是大地七重的地聖大圓滿。
“衛夫,我們多少年沒見過面了?”亭子裡,一襲青衣的中年淡笑道。
黑衣中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多少年我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某人一敗塗地,輸得一塌糊塗。”
聞言,青衣中年不以為意,依舊微笑道:“輸就輸吧,人生就是這樣,有贏就有輸,只有贏沒有輸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
“你總是有那麼多道理和藉口。”黑衣中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可是無論你找多少藉口,都無法掩蓋事實,輸了就是輸了。”
青衣中年無奈道:“雖然你我各自效力的勢力不同,但你也不必處處針對我吧?”
“我就針對你了,怎麼,不服氣嗎?不服氣你大可與我幹一架,別人怕你,我衛夫可不怕!”黑衣中年冷笑道。
在他們一旁,紫衣中年微笑著關注眼前這一幕,並沒有插嘴的意思。
青衣中年、黑衣中年、紫衣中年便是三大勢力的血峰大陸統領,分別代表煉器閣、丹樓與覆陣天三大勢力,青衣中年是煉器閣的統領景幀,黑衣中年是覆陣天的統領衛夫,紫衣中年名氣最大、威望最高獨悠,實力也隱隱駕臨於青衣中年、黑衣中年之上,正是丹樓的統領。
“無論如何,這凌浩天,我們覆陣天都必須得到!”衛夫目光冷峻。語氣森然。
景幀似乎不經意地看了獨悠一眼,道:“你這話應該對獨悠說,我們三大勢力,丹樓才是希望最大的一個。”
三大勢力,丹樓聲望最高,影響力最大,實力最強,深不可測!
遠古時代,煉器閣是三大勢力中排名第一的存在,但到了後來。煉器閣漸漸走下坡路,雖然依舊位列三大勢力,但閣內人才凋零,青黃不接,有沒落的趨勢,而丹樓則是一步步崛起,到了近代,更是如日中天,壓得煉器閣抬不起頭來。可謂是遂央境名符其實的第一勢力!
當然,煉器閣雖然有沒落的趨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千億年積累下來的底蘊。不是誰都比得了的。
也正是因為煉器閣的式微,衛夫才有膽量在景幀面前叫囂。
至於丹樓,衛夫還沒那個膽量去招惹,若是引起覆陣天與丹樓的衝突。那他便將成為覆陣天的罪人!
與丹樓對抗,覆陣天贏的機率太過於渺茫。
不過覆陣天的野心決不可小瞧,萬年老二。也時刻期待著鹹魚翻身。
凌浩天的出現,恰好滿足了他們的這個願望,億年前,一個劃時代的特殊天才出現,被丹樓收入囊中,結果就是原本只比覆陣天稍稍厲害的丹樓,在這一位天才的領導下,向前邁了一大步,直接將覆陣天甩在了身後,成為了遂央境最強橫的勢力!正是如此,他們才對這類特殊天才,越發渴求,這種渴求,甚至超過了他們對修煉天才的看重。
修煉天才,每個時代都在源源不斷地湧現,但這種特殊天才,卻是無數個時代才可能出現一個!
而且,這類特殊天才,對勢力而言,作用遠大於修煉天才!
獨悠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既不參與二人的爭鬥,也不表明自己的態度,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曾經嚐到了甜頭的丹樓,恐怕更加不願意錯過這樣一個天才了。
對於凌浩天,丹樓同樣勢在必得,無論前方有多少人擋路,他們都將披荊斬棘,將其收入囊中。
“在丹樓如日中天的今天,誰能搶得過我們丹樓?”看著如跳樑小醜般爭喋不休的衛夫,獨悠嘴角牽起一絲若隱若現的嘲諷,心中也是生起一絲濃濃的自豪與霸氣,“這是丹樓的時代,任何與丹樓為敵者,都註定會倒在丹樓的腳下,即使煉器閣與覆陣天,也不例外!”
他有資格也有底氣這麼說!
至於景幀,則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對於爭取到凌浩天,他是沒有絲毫信心的,但無論有沒有信心,他都必須為此做出努力,努力過,即使輸了也無怨無悔。
“億年難遇的特殊天才啊!”景幀的目光,穿過重重人群,落在那透明的虛擬介面上,不禁嘆息,“一旦擁有了他,煉器閣便可能煥發青春,重現遠古時代的輝煌。即使不如此,煉器閣也將擁有與丹樓一較高低的實力!”可是,以煉器閣如今的影響力與處境,實在沒有什麼優勢,想爭取到凌浩天,難